反問幽默術
反問幽默術,顧名思義,就是要打出一個問號,但是。這個問號裏卻深寓著幽默。
反問幽默術根本不同於反擊、反駁和反唇相譏,似乎隻是隨隨便便的一句問話,或者脫口而出的一個玩笑,但卻會產生輕鬆自如、發人深省的幽默效果。
一個猶太人去找他那信奉基督教的鄰居。他看到牆上掛著一張又大又漂亮的照片,照片上有兩個半裸的成人和一個沒穿衣的小孩。猶太人問:
“這些人是誰呀?”
“是一個神聖之家。”
“原來如此!為什麼他們不穿衣呢?”
“因為他們沒衣可穿。”
“他們怎麼光著腳呢?”
“因為他們沒有鞋子。”
“我真不明白!他們沒錢買衣服,沒錢買鞋子——那他們,付給攝影師的是什麼呢?”
忍痛作趣幽默術
忍痛作趣幽默術是指當人們受到傷害時,卻淡化自身的痛苦,並以輕鬆、詼諧的方式攻擊對方。
比如:
注射完畢後,護士問病人: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病人回答:“和你一樣。”護士感到十分驚喜:“噢,那麼說咱們是同行了!”
“不!不完全是。”病人忙解釋道,“咱們是同工種不同行。”
“為什麼?”護士疑惑不解。
“我是釘鞋的。”
這也可以從反麵說明,通常人們在痛苦的困境中之所以不能充分地幽默,究其原因,主要有二點。
第一,幽默要求人們忘卻眼前的現實的嚴峻性,這是違反了人的基本特性的,即使是假定性的忘卻,也是很困難的。
第二,幽默要求人們把性質不同的東西不動聲色地混同起來,哪怕是口頭上等同起來,這也是很困難的。
人們學會講話和思考的基本法則就是把不同的事物概念和語言區別開來,而幽默似乎要把人們的日常語言和思維搞亂了才成。
如果你不能忍受你日常語言和理性思維的規範服從於幽默的談吐和思維的規範,那你就可能把自己關在幽默的大門之外。
同枝異花幽默術
在通常情況下,相同的原因,產生相同的結果,不同的原因,產生不同的結果。如果同樣一個人,同樣的一件事,同樣的原因、條件,卻產生不同的結果,從正常的道理講來,這是不合邏輯的。而對於幽默感的構成來說卻不然,在許多情況下,越是同因異果,越可能構成幽默,這就是所謂的同枝異花幽默術。
我們都知道,做人總不能在同一事情上顛過來倒過去而總是有理,然而按幽默感來看,若能顛倒有理,左右逢源,則屬智慧與諧趣之上乘。
愛因斯坦初到紐約,在大街上遇見一位朋友,這位朋友見他穿著一件舊大衣,勸他更換一件新的。愛因斯坦回答說:
“沒關係,在紐約誰也不認識我。”
幾年以後,愛因斯坦名聲大震。這位朋友又遇見了他,他仍然穿著那件舊大衣。這位朋友勸他去買一件新大衣。愛因斯坦說:
“何必呢,現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認識我了。”
愛因斯坦的過人之處不但在於淡泊,而且在於肯定相同衣著時,卻運用了形式上看來是互不相容的理由。以不變應萬變,不管情況怎麼變幻,而行為卻一點也不變。
同枝異花幽默術在人際交往中很有實用價值,它能讓你在情況極端變幻的情況下,總是能找到有利於自己的理由,那怕互相對立的理由,也都能為己所用。
當然,這種幽默術的功能不但能用於鬆弛人與人之間的緊張關係,有時也可以用作相反的目的,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保持緊張。
馬克·吐溫有一次在回答記者提問時說:“美國國會中有些成員是婊子養的。”
國會成員們都大為震怒,紛紛要求馬克·溫澄清或道歉,否則便要訴諸法律。
幾天以後,馬克·吐溫的道歉聲明果然登出來了:
“日前本人在酒席上說有些國會議員是婊子養的。事後有人向我大興問罪之師;經我再三考慮。深悔此言不妥;故特登報聲明,把我的話修正如下:‘美國國會中有些議員不是婊子養的。’”
表麵上是馬克·吐溫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實際上是他作了一個概念遊戲,“有些是”就意味著有些不是,而“有些不是”則意味著有些是。在形式上是從肯定到否定,而實際上是否定暗示著肯定。
設置懸念幽默術
設置懸念幽默術,是幽默的一個重要的技巧。相聲演員管它叫“設包袱”。即以熱情的語調、真實的細節和充滿戲劇性的情節引出你的幽默力量,在關鍵的那句話說出之前,埋下伏筆,預作暗示,讓聽眾“著了你的道”。然後,用關鍵的話一語點破,或叫解開“扣子”,抖開“包袱”,讓聽者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感覺,於是,幽默的效果就發揮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