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少爺今天沒工夫跟你計較,不見!”說罷,千裏拍拍屁股氣鼓鼓的走了人。花月看著三人搖了搖頭,這樣衝動天真的年代,於他來說,已是過去時。
“明天我們一定會再見的,猴王!”浣花辰扯這個嗓子大喊,隻是千裏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索性沒聽見浣花辰的話。
“大叔,我出去走走,在這裏悶死了,全是藥味。”
隻是還沒等浣花辰邁出一步,二十幾個黑衣蒙麵人,凶神惡煞的翻牆進了醫館,嚇得醫館看病的人哇哇大叫著四下亂竄。黑衣人並沒有因為這些人的驚叫而亂了方寸,依舊冷靜的看著院中的浣花辰和珩磨,手中的獸牙武器,在烈日下發著寒光。
花月聽見動靜,轉身看見的便是這一幅場景。這些黑衣人蒙頭蒙麵,看不出來自哪裏。但一想到烈山無殤,花月心裏還是涼了半截,沒想到橙尊這麼快就行動了。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要麼是烈山無殤罪無可恕,要麼是橙尊這人太冷血。不過,無論是哪個,於他們都沒有好處。
“上!”其中一個黑衣人牙指珩磨和浣花辰,大喝一聲,便飛奔了出去,所過之處,留下一道淡藍色的獸魂之光。獸牙劍上,發出微微的顫抖之聲。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所有的黑衣人在黑衣人的吆喝之聲後,也揮舞著各種獸牙刀劍,朝浣花辰和珩磨砍去,氣勢洶洶。浣花辰和珩磨被這突來的情況弄得有些懵了,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惹上的這些不明人士,個個都吹鼻子等眼兒,想要置他們於死地。
“小心!”作為前山賊,憑著本能,珩磨擋過偷偷飛向浣花辰的獸牙刀,也順手將一罐熱騰騰的湯藥砸向襲擊浣花辰的那人,隻聽一陣喊天叫娘的殺豬聲。
黑衣人數量過多,而且一上來便是集體攻擊,不過數秒,珩磨身上便掛了彩,胳膊,大腿,後背,都被鋒利的獸牙刀看中,鮮血直流。可他依舊死死的擋住飛向浣花辰的刀劍,用身體保護著他。
在珩磨手中來回曲走躲避刀劍的浣花辰腦,此刻腦中一片空白,猶記得,這樣的場麵,以前也有過,隻是記憶有些模糊。待拚命去想時,又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麼。
“那小子怎麼這時候犯傻了!”
黑衣人襲擊浣花辰和珩磨的同時,花月順手扯下窗上掛著的黑布窗簾,運氣一震,綿軟的窗簾活了一般,棍兒直的任由花月使喚。花月幾個槍挑,便掃清眼前的障礙,來到了包圍圈中間,帶看見浣花辰那白癡模樣時,差點兒背過氣去,這都什麼時候了,不會又跟他來個失憶症什麼的吧?!
“這些是些什麼人?”
“不知道,看他們武功套路,不像是正規訓練的人。”
“難道是。。。。”
“不是!”
擋過蒙麵人襲來的一劍,花月與珩磨背靠背,將浣花辰擁在中間,這些黑衣人來得蹊蹺,本來他以為黑衣人是橙尊的隱歿,但一交手後便推翻了前麵的猜測。這些人都是些江湖人士,而且還是個中好手,尤其是最開始叫喊著衝上來的人
,劍中殺氣萬分,寒氣逼人,銳利的眼睛攝人心魂。而此刻,他卻選擇在外圍觀看。想來他是覺得就珩磨跟花月的身手,不值得讓他出手,有剩下的人,足夠解決。
花月肯定的回答著珩磨的話,這些人不是來殺烈山無殤的,很明顯的,是衝著浣花辰和珩磨來的。但是,這一路從藍藩到橙藩,他們根本沒有得罪過誰,那就隻能是他們以前的仇家了,他記得,珩磨和浣花辰是一齊被抓到藍林的軍隊的。
“哼!砧板上的肉,再怎麼掙紮都是無用!”終於,在花月兩人解決掉一般左右的人後,那名黑衣人首領說話了。
“既然閣下那麼自信,能將我們一網打盡,那,能否告訴我們,你們是誰派來的,殺我們,是為了什麼,也讓我們死個明白。”這樣的對白,希望對這些人有些用,能上鉤,說出幕後主使,那更是好。
“哼!這殺人償命的事兒,還用我說?”
“殺人?”花月皺了皺眉,繼續問道:“敢問殺的何人?”
“哼!這麼快就忘了,作為一個軍奴,竟敢以下犯上,殺了一軍之統領大人,你說該當何罪?!”
黑衣人的話,在珩磨和花月的腦中形成兩幅景象,但都歸屬於一個人——藍藩藍尊的二兒子藍林,那個莫名死在軍帳中的西部大統領。此刻花月算是明白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了。
“哼!小白臉兒,這事兒與你無關,你最好別插手,否則爺將你一並斬了!”
花月一個趔趄,差點兒跌倒,他是如花似玉的超級大帥哥,怎麼成小白臉了,說出來多寒磣人。何況,他不僅跟這事兒有關,他就本來就是那個殺了藍林,逃之夭夭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