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守這回也看出些什麼來了,拉著夏玉的胳膊,“玉丫頭,到底有沒有這回事?!你還不快說!”
在夏玉僅剩一絲一毫的羞恥心,此時突然顯現出來,沉默著不說謊。
從屋外吹進來一縷涼風,是夏天難得的恩賜。太陽靜靜的灼燒著人間的一切,可是屋子裏卻像寒冬一樣,加上這一縷風,讓所有人心裏一涼。
她說不出口,說不出口在此刻,無疑等於默認。
這回劉蘭和夏守都坐不住了,特別是劉蘭,平日裏逢人就說夏釵和夏纓不守清白,現在自己女兒做出來的事情,遠比那兩個小蹄子更甚。
“夏家怎麼會生出你這種不要臉的東西!還好意思攛掇我和你娘上李黑皮這,冤枉人家讓他接盤!”夏守氣得雙目通紅,眼角餘光瞥到桌上的小木棍,直接拿起來。
“爹,爹我錯了!”夏玉見事情發展成這樣,嚇得花容失色,
她不是夏濤,夏濤被教訓還有劉蘭在一旁攔著。但是現在,劉蘭站在一邊不僅沒有幫忙,反而還主動上去打兩下。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夏守活了到這把年紀,還沒有像今天這般生氣過。
“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被休也罷,我們不說什麼,一如從前沒有嫁出去一般,千不該萬不該你和他人有染,肚子裏懷了個孽根禍胎,還有臉叫上我們幫你說情!”
夏玉哭得一臉鼻涕眼淚,“爹,我錯了,你不要打了,女兒知錯了。”
“別打了。”李黑皮看不下去,上前勸說著。
夏玉感激的看向男人,覺得李黑皮似乎沒有從前那麼醜陋了,這個時候還願意幫她說話,仿佛刹那間就回到了從前尚未被休之時。
李黑皮把三人帶到院子裏,自己個兒站在門口,雙手環胸,“要打要罵回家去,別在我麵前要死要活。”
說完,直接把門給關上了。夏守更覺得丟了臉麵,憤憤瞪了夏玉一眼,“看什麼看,還嫌不夠丟人,回家去。”
劉蘭氣得那叫一個盛,“早知今日就不來了,丟人現眼的東西。”
等到三人離開之後,李黑皮側耳傾聽了一會,等到真正確認之後,立馬走到後門,把門打開,果不其然見著了一位樣貌普通的姑娘。
“貝姑娘,趕緊進來。”李黑皮笑臉相迎。
夏纓麵上掛著人皮麵具,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李黑皮趕緊將茶水準備好。
“貝姑娘,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嘿嘿,心裏大為痛快,你是不知道剛剛夏玉哭得有多慘,平日在我麵前趾高氣揚的。”
夏纓點點頭,神色平靜,“後日你主動去夏玉家。”
“去她們家做什麼?”李黑皮手上一抖,差點沒把茶水給溢出來。
“說隻要她們家先返還一百兩的禮金,否則就報官說騙親,你之前的一百兩,可不能白費。另外說若是再加上一百兩的彩禮,則願意娶夏玉進門。”
“貝姑娘您真是我李黑皮的大恩人。”瘦小黝黑的中年男子說著,對於後麵的要求,有些不開心,“隻是夏玉那婆娘,我是萬萬不願意再娶她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