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夏玉正坐在屋內吃西瓜,忽然聽見門簾子掀開的聲音,她轉過頭,發現來人居然是許久未見的孫良。
“良哥兒,你怎麼來了。”夏玉站起身,急忙把孫良拉進來,然後把門關上。
“日頭越熱,我心裏頭越念著你。”孫良捏了把夏玉腰上的軟肉,一副親昵的模樣。
夏玉瞪它一眼,嬌嗔道:“來之前也不知道打個招呼,萬一那老不死的在家怎麼辦。”
孫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才是玉兒的正經夫君,李黑皮算什麼,何懼之有?”
“討厭!”夏玉坐在孫良身上,見他腰上又換了塊半個手掌大的玉佩,成色很好,心裏頭更癢癢了。
“你有沒有同李黑皮說事兒,我這邊八抬大轎,百兩雪花紋銀,五十兩黃金可準備好了。”
夏玉說道:“已經同他講了,估計快了。你說的話我可都當真,不許騙我,你若是騙我,我就把你第三條腿給剁了。”
“我怎麼會騙你,剁了這玩意兒,小娘子可耐得住寂寞?”孫良緩緩解開夏玉的腰帶,“看我想你這麼久的份上,不如先讓你夫君我享受一番?”
“夫君可得溫柔些,妾身都聽你的,不然一腳踹你下床。”
“那夫君就好好伺候你,等你被李黑皮那廝休了,我立馬便來娶你。”
聽著屋內的淫詞豔語,滿室旖旎,窗外的人卻氣得快炸了。
“奸夫**!奸夫**!簡直是當我死了!”李黑皮粗暴寬厚的手掌緊握成拳,臉上漲得黑紅一片,雙目赤紅,恨不得衝進去將兩人砍死。
“你若想現在進去,隻怕便宜了兩人。”身邊一位身穿土色衣裳,長相普通男子緩緩說道,臉上一片冰冷,不帶任何表情。
“……”
“跟我來。”
李黑皮聽了他這話,緩緩冷靜下來,跟隨那人走到別處去。
今天早上李黑皮正在喝悶酒,忽然來個一個人,說有好東西給他看,於是他跟了那人回來。沒想到,居然目睹如此令人氣憤的一麵。
“你到底是誰。”李黑皮緊緊盯著男人,小鼻子小眼,普通到沒有任何特色,像是見過,又好像沒有見過。
“我是誰不重要,但我看不下去她的所做所為,從前她在我們村可是一等一的浪蕩女子,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什麼?!”
男子仿佛看不見李黑皮臉上的憤怒之態,繼續說道:“她家不過是想哄騙你的彩禮錢,我聽她娘親口說的,對不對,你自己心裏有數。”
李黑皮不敢去想,聯想起之前的一切,他對夏玉一家,半分好感都沒有了。
殘酷的現實,就像風吹倒的稻穀杆子一般,措手不及,看不見他的所作所為,無情的撲滅。
“我相信,你應該不會想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
“當然不會,不管你是誰。”李黑皮咬牙切齒地說道:“但求你告訴我,如何報複,大恩大德,我李黑皮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