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胎記(1 / 2)

“嘻嘻,爺爺,就是他,您怎麼知道他的名字。”林秀秀彎眸笑著說道,聽人誇讚自己的大哥,她當然開心。

“嗬嗬,這十裏八鄉的誰人不知令尊養了個好兒子啊,隻是聽說令兄一直在京城,不曾想他今日竟然回來了。”寒永富捊須說道。

“是啊,我大哥才回來兩天呢。”林秀秀笑著說道。

這時,一個身穿白袍的年輕男子從屋內走了出來,身量高挑,麵若冠玉,唇紅齒白,墨發簡單的用玉簪束住。眾人眼睛都晃了下,均暗讚,好俊的公子啊。

“大哥。”林秀秀笑著迎過去。

林遠澤向林秀秀輕輕頷首,走到涼床邊上,看向顏莫,眉頭輕蹙了下,對林秀秀道,“秀兒,扶進來。”

隨後向寒永富和寒子修等人輕輕頷首,算是打了招呼,轉身進屋。

這人架子還挺大嘛,神醫了不起啊,顏莫暗暗腹誹著,她雖然閉著眼睛,但四周的狀況她還是能感應到的。當林遠澤靠近她時,明顯感覺到四周的空氣也冷了下來。

顏莫被寒子修和林秀秀倆人攙進了內室,林遠澤先替顏莫檢查了外傷,而後把脈,眉頭又習慣性的擰了起來。

“林神醫,莫兒情況怎麼樣啊?”寒子修見了,兩隻手交握在一起緊張的問道。

顏莫睜開雙眸,輕輕抿唇道,“子修哥,我沒事。”

寒子修這才鬆了口氣。

林遠澤看了一眼顏莫後,問寒子修,“這位姑娘身上的傷從何而來?是何時受得傷?”

寒子修羞愧的低了低頭,顏莫替他應道,“是昨兒受的傷,大夫,你隻管處理傷口就好,原因沒必要問吧。”

語氣有些硬梆梆的。

林遠澤深邃如海的眸子看向顏莫,微微有些不悅,這可是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的態度對自己說話。不過,看在顏莫是病人的份兒上,他不去計較,正色道,“原因當然重要,不同的原因造就的傷口,處理方式會不同,身為大夫,豈能馬虎。”

“是被人用竹條子打的,頭後麵的傷口是撞在石頭上造成的。”寒子修忙應了。

林遠澤輕輕點頭,對林秀秀吩咐道,“秀兒,先將她傷口清洗幹淨上藥,再將我特製的藥丸讓她服下。你和我出來,替你處理下傷口。”最後一句話是指著寒子修說的,隨後背著手出了內室。

“莫兒,我在外麵等你啊。”寒子修軟聲對顏莫說道,知道她身上還有很多傷口,他不便在場,關好房門走了出去。

林秀秀其實也想問顏莫身上的傷是被誰打的,但方才顏莫對林遠澤的態度,讓她不好意思開口。

林秀秀很細心的將顏莫傷口外麵的血跡已經被清洗幹淨,看起來清爽了不少。

“咦,好奇怪喲,姑娘,你這傷真是昨兒傷的嗎?”林秀秀看著顏莫胳膊上那長長的傷痕狐疑的問道。

顏莫當然知道她狐疑的原因,昨天受得傷到今兒,傷口是可以愈合的,但絕不會平滑得隻剩下未消的疤痕。

“是真的。”顏莫點頭。

林秀秀歪著腦袋打量顏莫,見她不像是在說謊,抓了抓頭發道,“真是好奇異,跟在我爹後麵,可是見過不少受傷的人,從未見過像姑娘你這樣恢複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