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上的陽關真的好好噢。嗯,心情不錯,今天跟國光約好了要去網球社玩玩的,生活無限美好啊。

下午,我帶上老媽做的點心走在去青學的路上,突然,感到頭暈目眩,然後不省人事。

呃,頭好痛,好暈。怎麼了?慢慢睜開眼,這…..這是哪裏?一個廢舊的小倉庫。環視一下四周,隻看到一個男的,手裏提著一個酒瓶。

“嗚嗚嗚~~”是誰?一回頭,啊!是羽芯,再看,我們倆都被綁在椅子上。這時,那個男的見我們倆都醒了,就走過來對我們說:“哼哼,你們兩個都到手了,就不信那個手塚國光不會來。”他想幹嘛?在他身後,我看到了一把手槍,他是衝著國光去的,糟了。

“鬱,我們怎麼辦?”羽芯已經被嚇哭了。怎麼辦?不能慌,強迫自己鎮定。我摸到了手機,主意來了,撥通了國光的手機號,藏在背後,聽到電話裏響起了“喂?”。

我開始說話了:“喂,你把我們綁到這裏來幹嘛?”

那個男的說:“幹嘛?當然是毀了你們,讓那個手塚國光痛苦一輩子。”

“不要!”羽芯喊到。“就你一個人嗎?你不怕警察?”

“當然我一個人。哼,警察?西郊區的9號倉庫,是綁架的好地方,警察都不知道,哈哈哈。”好,國光,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掛掉了電話,羽芯問我:“鬱,我們怎麼辦?”

“羽芯別怕,”我輕輕跟她說:“國光已經知道了。”嘴角挑起邪笑。哼,小魔女要出現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那個人喝空了許多酒瓶,然後,醉醺醺地站起身。我能確定,他一定快暈了。他搖搖晃晃地向我們這邊走過來,笑得很猥瑣。“哼哼,一個是那個家夥的妹妹,一個是他的情人,哈哈~~”向我們撲了過來,撲到羽芯身上,開始撕她身上的衣服。“救命!救命!”可惡,怎麼辦?我們都被綁在一個凳子上,我根本動不了。

“喂,你這家夥,我警告你,不要動她,衝我來。”衝他吼到。果然,他停了下來,向我這邊過來。笑得曉得越來越肮髒,見他向我越靠越近,瞄準下麵抬腿就是一腳。

“嗷”哼,怎麼樣?

“你,你這個死女人。”

“啪”在我臉上落下重重一巴掌,我頓時有點暈,並且嘴裏有點腥。那個人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鬱,鬱,你怎麼樣,你沒事吧?”羽芯緊張地問。我搖了搖頭,說:“我沒事。”等下,唉?這是什麼?呀!太好了,是刀片。我摸起刀片,開始割手上的繩子。呃,快點,再快點,那個人回來就糟了。

“啪”繩子被割斷了,我起身又解開了羽芯手上的繩子。

“羽芯,我們快跑。”我拉起腳軟的羽芯往外跑,可剛跑到門口,就看見他回來了。這下糟了,怎麼辦?

“羽芯,我們一定會逃出去的。”遲疑了一下,毅然決定回去,呆在原來被綁的地方。

“你這個女人,我要殺了你。”那人抽出一把槍瞄準我。可惡,國光怎麼還不來?他上了膛,剛準備扣下板機。

“噝,啪”一顆明黃色的小球從他眼前劃過,他頓時停了下來。國光,你終於來了。我看到了門口站的一派人:國光,龍馬,跡部,幸村,真田,還有切原。時機成熟了。“羽芯,快跑!”我騰地一下站起身,撞到了站在我麵前的人,羽芯也繞另一邊逃跑。我剛準備逃,卻被那個人拉了回來。“鬱兒!”國光想衝上來。

“別動!”那人用槍指著我的頭說:“你要再往前一步,這個女人就死定了。”國光隻好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