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慕尼黑(1 / 1)

慕尼黑國際機場…….

按照印象中來說的話,漢娜是在一所醫院裏當教練吧?啊!糟了,那個醫院的地址我忘了。站在車水龍馬的街頭,怎麼辦?回去?那個kathy肯定會笑死我的,不能那麼丟臉,就算流落街頭也決不能回去。唉,誰能料想有一天,我堂堂越前紫鬱會流落街頭?那個,應該……不會有球迷之類的來……

“fairy!”啊?!我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回頭,無數球迷加雜著閃光燈向我奔來。出於人類本能反映,我躲!狂奔在慕尼黑的大小街道上,那些人真是契而不舍啊。奇怪,是不是歐洲人體力都這麼好啊?回頭看追我的人越來越多,天呐,給我個縫讓我下去吧。唉?!前麵有個小屋?正好,跑過去,我躲在小屋後,在不知道過了多久後,確定那些人都走了之後,我才敢出來。

“啊!”隻顧看後麵的我與前麵的人撞到了一起,都是慣性惹的禍。

“你沒事吧?”睜開眼睛,這…..這張臉是如此的……

“手……..塚?”

“紫鬱?”倆人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那一刻,我真有種想哭的衝動,無法再抑製感情的我撲到他身上哭了起來。國光國光,你知道我有多像你嗎?這幾天幾乎天天夢到你,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

“紫鬱,你怎麼了?”國光很顯然被嚇倒了。強迫自己不再哭泣,飛速擦掉眼淚,腦袋開始飛速旋轉起來,理由理由……不能讓他知道我是想他才哭的…..有了

“我迷路了,正好遇到你,你知不知道xxx醫院怎麼走啊?”國光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抓著我的手臂問:“你的手怎麼了?”

“呃?沒什麼啊。”他腦袋被門夾了吧?還是因為水土不服腦袋哪根筋搭錯了?“對了,手塚,你到德國來幹嘛?”現在不是關東大賽?就這樣拋下隊友嗎?

“我…..”手塚憂鬱了一下,說:“我到這裏來治療。”噢,我恍然大悟,那所醫院就是專門治療網球肘的嘛,怪不得。

就這樣,我們一同來到了醫院,一進醫院,就看到漢娜抓著護士長的手說:“護士長,昨天來這兒的那個小鬼又跑出去了,他根本不把我這個教練放在眼裏嘛。”

“漢娜!”我微笑著走過去跟她打招呼。“咦,fairy,你怎麼來了?”漢娜瞪著眼睛問我。

“怎麼,我專程趕過來看你耶。”我假裝生氣地說。

“唉,我不是那個意思。”漢娜把著我的肩,“咦,是你!”漢娜看到我身後的國光,頓時發起火來:“喂,死小鬼,你還敢給我回來?訓練時間你到處亂跑,還把不把我這個教練放在眼裏?嗯?”什麼?漢娜是國光的教練?怎麼回事啊?

“哦”聽了漢娜一通找不著北的解釋,我那超常的左右大腦超常工作,才把漢娜的話理清。這座冰山總算肯聽話了。“fairy,你難得來一次,在這兒多呆兩天吧。”漢娜拉著我。

“教練”手塚推門進來說:“院長有事找你。”“fairy,你在這兒等我。”漢娜那樣子,像是怕我飛掉一樣。

“你認識漢娜?”國光在我身旁坐下。

“嗯,好朋友。”我回答。看到了他桌上的書,嗬,好刻苦的小孩啊,治療還在這麼用心地念書。“羽芯沒有陪你一起來嗎?”

“啊”惜字如金呐。

“你們家長都同意了嗎?”

“啊”

“不準再一個一個字往外蹦!”我命令道。

“你什麼時候走的?”手塚問。

“我啊”,摘下帽子說:“關東大賽那天。”

“為什麼要走?”

“因為日本已毫無留戀了。”

“那你家人呢?”

“他們都習慣了。”

倆人又沉默了。

“國光,祝你幸福。”起身,戴起帽子,準備離開。

“等一下。”他抓住我的手。國光,不要留我,否則我會留戀,我會舍不得。當初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離開你,不要把我的決心給打破,眼眶又濕掉了。“你…..你可不可以留下來?”手塚低著頭問我。

“為什麼?”反正不管怎麼樣,國光,我不會留下來的。

“我有喜歡的人了。”他抬起頭緊緊盯著我的眼睛。

“我知道,不就是羽芯嗎?”盡力是自己看起來無所謂。然後我看到他笑了,笑得真的很溫柔。他…..他是衝我笑嗎?連眼神都……..不是隻有對羽芯才會這樣的嗎?

“零零零~~”不管是誰,我感謝她全家。甩開國光的手,接起電話:“喂?kathy,什麼?….好,我知道了。”掛掉手機,對國光說:“手塚,你一會兒跟漢娜說一下,kathy有事找我,我先走了。”

“唉,鬱兒…..”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跑掉了。他剛剛叫我….鬱兒?唉呀,笨蛋紫鬱,還在想什麼?你的愛情夢不早在出國前就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