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宇:“說來慚愧,大軍出發前三日,我才派人來查,目前掌握的詳情隻有這位金冠旭老將軍的,其他的還沒有傳來。”
王皓:“那南水郡便沒有問題了,其實南水、陸川和五鎮都沒有什麼大問題,難的是泗水郡。”
賴明傑:“此話怎講?”
隻聽賴明傑話音剛落,帳外哨兵已經進帳稟報:“將軍,金冠旭老將軍已經率屬下眾將出門相迎,此刻已經和信使到達大帳外。”
“帶來多少士兵?”拓宇問。
“兩萬有餘。”
“這不就來了。”參星笑起來,“拓宇將軍對症下藥,恰到好處,這不就是原因嗎?”
“可是?”賴明傑還想再問,但被拓宇打斷了。
“回頭再說,集合眾將,和我一起出迎金冠旭老將軍,切不可怠慢。”拓宇說著已經戴上頭盔,握起長槍率先向帳外走去,夕顏、陸離花也已經達到帳外,於是便和眾人一起上馬出迎。
大帳外,一位身穿金色鎧甲,騎著一匹棗紅駿馬,眉毛胡子都花白的老將在眾人前勒馬而立,好不威風。
“這老將軍還是這麼好麵子。”夕顏說。
“不過,確實挺威風。”賴明傑說。
“將軍先禮後兵,這老將軍肯定高興,所以第一時間就來與你相會了。”參星說。
“金冠旭將軍,在下拓宇,奉王爺命令出征西北,所以特命屬下送上拜帖,相邀將軍明日城下相會,並完成交接,想不到將軍這麼快就來,真讓在下受寵若驚。”拓宇勒馬前行,兩匹馬在相隔一尺之地停下來,拓宇手握長槍行禮,金冠旭看著眼前的少年將軍,心裏也覺得歡快,再看拓宇英姿颯爽,卻也威風,心裏更是高興。
“拓宇將軍謙虛了,你的大名我早有耳聞,隻是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年幼,”金冠旭大笑,“數日前我便已經接到王爺的飛鴿傳書,兩萬大軍早已經整裝待發,請將軍校對兵符。”
金冠旭說著便勒馬到拓宇身側,然後從懷裏取出一個錦盒,接著拿出一塊兵符。
“多謝金將軍。”拓宇大喜,急忙從懷裏取出早已經備好的另外一塊兵符,兩塊合十,絲毫不差。
“哈哈,拓宇將軍少年英武,我這兩萬弟兄的性命就交付你手中了,還望將軍善待他們。”
“金將軍且放心,拓宇在兩萬人馬必在,拓宇還兩萬人馬必定完好歸還將軍。”拓宇再次行禮。
“好好好,拓宇將軍,今日就請諸位將軍隨我進城,我為各位將軍把酒踐行。”金冠旭不知為何特別高興,但聽到這話拓宇卻高興不起來。
“金將軍,我大軍遠行,嚴禁嗜酒,如若金將軍不嫌棄,可略備食物以犒勞三軍。”拓宇說。
“哦,對啊,戰前嗜酒豈不是違反了軍規,看我一高興就忘記了將軍明日還要遠行,就依拓宇將軍,來人,傳令下去,各營宰殺牛羊犒勞大家,明日一早出發。”
拓宇和金冠旭交接完畢,便命人點起篝火,此時天已經全黑,眾人圍著篝火烤吃牛羊肉,好不暢快。這時,一隻信鴿飛入中軍帳,衛兵急忙取下信紙交給拓宇,拓宇打開一看,上麵竟然是泗水郡曹氏兄弟的詳細情況,拓宇不禁眉頭皺起。
“老弟,什麼事讓你如此煩惱。”看出拓宇的異樣,金冠旭率先問道。
“哎,我說老將軍,你怎麼還是這脾氣,喜歡的就隨便叫老弟,不喜歡的直接不理,我們拓宇將軍可比你小將近四十歲呢。”夕顏在一旁指責。
“嗨,老將軍就這脾氣,我們都知道,昔日我們枯晨公子在時,老將軍不也這麼叫我們公子的,我們公子和拓宇將軍是兄弟,老將軍叫他老弟也不為過。”參星卻是笑容滿麵。
“得得得,你們別老是一個勁的叫我老將軍、老將軍的行嗎,怎麼感覺我有八十歲了一樣,我還年輕,知道嗎?哎,拓宇老弟,快說說,怎麼回事?”金冠旭眨著眼睛大笑。
拓宇定了定神才慢慢說道:“金將軍,不知道你對泗水郡的曹氏兄弟可有了解?”
“嗨,看吧,還是拓宇老弟會叫,金將軍,聽著都順耳。”金冠旭說完才發現眾人全部一起盯著他,這才反應過來,“哦,老弟是問我泗水郡曹氏兄弟,對嗎?”
“是的,金將軍。”
“哎,一對雙胞胎,一樣的臭脾氣,就是王爺也頭疼,真是燙手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