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戚,黑道上鼎鼎大名的的人物,可謂是家喻戶曉。管轄著瑞誠的地盤,連鎮府官員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坊間傳言雲戚抖一抖腳,股市都要跌三分。就是這樣一位叱吒風雲的人物,站在他麵前的女子毫不畏懼,或者說是無視前麵那張已經氣得發紅的臉,黑道霸主一臉的挫敗感。站在他麵前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獨身女兒——雲翳。

女子有著一張令人神魂顛倒的容顏,吹彈可破的雪肌,櫻桃般的紅唇,鳳眼胡亂的轉著。一臉的無聊狀。可稍微上斜的眼神,溫柔如水,但站在雲戚身邊的保鏢兩腿打著寒顫,隻感到涼風嗖嗖。心想:大小姐不會又想整人了吧。不要啊。每次雲爺和大小姐談事情,倒黴的總是我們這些保鏢啊。想起那些被大小姐用古怪頭頂的藥物弄得三個月癢的抓破了皮膚也沒用的刑堂長老和隻是小聲的批評了一下小姐行為的法堂長老,被小姐用劍刺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走出大門,被堂裏其他的長老笑話。還有上次隻不過說小姐長得像仙女的榮哥(保鏢)被小姐,哎慘不忍睹啊……

雲戚看著眼前和過世的妻子相同的容顏,心裏感概萬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女兒一項不喜歡有人對她的事指手畫腳。妻子鬱鬱而終一直是自己心裏的一塊病。現在自己已沒有年輕時的爭強好勝,精力也大不如前了,愈發的想念一同陪伴自己從小混混做起的妻子,覺得沒有照顧好她讓她享上清福。當時自己為了和城南的李老大搶著地盤,連妻子病了都不知道,而翳丫頭也因為這件事一直和自己不和,好不容易放假回家,隻不是想讓她陪著自己出席一下幫派的例會,以後自己退位了,幫裏的事物就會交給她,現在提前了解一下也好,可是這丫頭怎麼就是不會讓人省心啊。

“翳兒,隻是讓你陪著我這個老頭子,你都不肯嗎?”雲戚無可奈何的說道。

“不行,我計劃好了這次回來要去野外探險,您不是答應過我,不到二十五歲不會讓我接受幫內事務的。”雲翳不耐煩的說。

“翳兒,這次隻不過是幫裏的私會,大家聯係一下感情,再說你也不小了,該找一個人了,不要在外麵玩瘋了,再說,你李叔的兒子,阿勁這小子人不錯,有他幫你,你也會早點熟悉幫裏的事物的。”

“爹地,不會吧。你想讓我嫁給那個李大楞子,有沒有搞錯啊。就他那樣的還不錯,爹地你的眼神真的不好了,看來要找個醫生來看看了……”

“雲翳,爹地跟你說認真的,不要每次都岔開話題,你想氣死老子啊。”

“行了,爹地,不早了,我不會去的,你也不用勸了,我先去睡覺了,明早還去野外登山呢。”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雲戚一個人在那兒唉聲歎氣,哀歎自己的女兒怎麼就不會心疼人。

第二天,雲戚派人叫雲翳出來吃早餐的時,管家雲彪說:“小姐在天沒亮的時候就走了。”雲戚也隻好放棄讓雲翳參加例會,一個人去了公司。隻不過,雲戚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他和女兒最後的一次見麵。之後雲戚隻能在晚上撫摸著相框中笑得甜美的妻子和女兒睡。

雲翳一個人走在山路上,天還沒有亮透,山上還有絲絲的涼意,雲翳抱怨的想:“如果不是老頭想讓她參加例會順帶相親的話,她也不用這麼早就落跑,一個人在山上蹦躂。老頭,這會兒,不用聽你的嘮叨了。太陽懶洋洋的從雲海裏冒出個頭,柔和的光線照在林子裏,林子很靜,隻聽見雲翳的腳步聲。突然,雲翳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雲翳想到不好,自己的小型手槍落在床上沒有帶出來。摸摸口袋,裏麵的小型飛刀還有幾把,利用這裏的地形應該擋得住。說著雲翳將身後的背包迅速的扔在地上,飛速的跑起來,跟在後麵的殺手也在一愣之下跑起來。雲翳一邊跑一邊將手裏的飛刀向後擲去,通的一聲,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可後麵的殺手也不是吃素的,子彈破空的聲音傳來,幸虧雲翳的警覺性高,要不然那槍林彈雨早將她穿成刺蝟了,可是寡不敵眾,雲翳的身上還是中了幾槍,雖不是什麼要害的地方,但是血流的速度還是很快,一身白衣已經被染成血衣。雲翳覺得自己正在向死亡邁進。

雲翳咬了咬牙,堅持撐著一口氣,可是雲翳發現前麵沒有了,自己已經跑到了懸崖邊,剛剛才冒出頭的太陽這是已經普照大地,可雲翳卻覺得沒有一絲的暖氣,後麵的殺手離她沒多遠了,雲翳想算了,被他們抓住隻會受到更多的刑法,就這樣跳下去沒什麼,隻不過老頭要傷心了,雖然自己總是和他唱反調,可是他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好像還惹他生氣,真是不孝啊,希望老頭他可以忍受得了自己的過世。這時坐在辦公室理的雲戚沒來由的心裏一慌,還以為是冷氣太冷的緣故,讓助理把冷氣開的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