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深入骨髓的絕望(1 / 2)

“嗬,提那個水性楊花的賤貨幹什麼?有這種功夫不如我們去做點有趣的事情?”

“真討厭!還沒看出來你是這麼急色的人!”女人嬌小的聲音,柔柔媚媚的,帶著歡愛過後的**,顯得十分勾人。

隻聽見男人壓低嗓音,冷笑了幾聲:“你們女人不就喜歡男人的急色嗎?”

“才不是!人家就喜歡你……”女人埋怨的解釋,似是生氣,實則撒嬌。

步幽雪聽著他們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終無力的躺在偌大的床上,周圍華麗典雅的環境與她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她想或許自己真的不是屬於這裏,也不屬於賀空言。

被餓了一天一夜之後,呼救得嗓子都要啞掉了,她才等到客房送飯的服務生,給她鬆開手上的繩索。

而害得她傷心欲絕的賀空言,直至最後也沒有出現,從最開始的苦悶,絕望,想死,到最後的麻木。

真的隻需要一天的時間,就那麼一天,她就找回了自己,決定再也不要對那麼一個男人有所依戀。

她對著鏡子裏蒼白憔悴的臉冷笑了幾聲,癡癡的說道:“就是你的軟弱,多餘的天真才讓那些男人如此欺騙你,這樣的你活該被侮辱蹂躪,全部都是自找的!”

步幽雪天生就不是喜歡多愁善感的人,盡管人們都說身為一個熱愛音樂和藝術的人,總是感性多過於理性,然而步幽雪卻不是。

一天之內遭受到如此多的不幸,換做其他人肯定已經崩潰了。

她幾近麻木的看著依舊絢爛的城市,忽然沒有了來時的激情,整個城市仿佛變得灰暗,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步幽雪在這個城市忽然再也找不到歸屬,她拿起手機,翻了一下,試圖找出熟悉一點的跡象,帆船酒店是絕不可能回去的了。

如今在這片土地稍微熟悉一點的,隻有塔西,向來不喜歡麻煩別人的她,無奈之下還是撥通了塔西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接起,步幽雪卻有些惶然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現狀,才僅僅一夜就變得這麼落魄不堪,實在不忍心讓心目中的好友看見。

“喂!幽雪?你現在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我……我……沒事!”步幽雪語氣幹巴巴的,總覺得嘴裏有些發苦。腦中忽然閃過昨晚的畫麵,十分閃躲的回答,非常害怕讓人知道。

電話裏的女人似乎很忙碌,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麼清閑,卻還時刻保持著溫和的語氣和她說話,讓她灰蒙蒙的心有些微暖。

“幽雪不是我說你,我和賀空言雖然接觸不深,但是他也不像是那種隨便什麼人都沾的男人,那天的事大概是個誤會,你還是想開點,別氣壞了自己。”

塔西在電話裏無奈的歎了口氣,賀空言這個人她不是很喜歡,卻還是有些了解的,整個一個木頭冰山,對幽雪那副寵溺的姿態,怎麼看都不像是幽雪說的那種人。

所以在塔西眼裏,大概是步幽雪多想了。

嗬嗬,看啊,賀空言這人的真麵目有幾個人能夠真正認識到,她也不指望別人能夠幫她,卻沒想到沒人肯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