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喧鬧的歌子,舞曲交響相成,震耳欲聾。在酒吧的角落裏坐著一個男子,然而在角落的另一邊正坐著他魂牽夢繞的人兒。
“那個,不好意思,我今天不舒服就先回家了”瑾夕微蹙著眉鎮定地說著。
“真掃興,去吧去吧”瑾夕老板說著。經曆的事情多了,曾經那麼愛熱鬧的瑾夕,如今已被現實弄得交心立卒,已無餘力麵對這些喧囂,她現在隻想好好的把自己這破碎不堪的人生裝扮點綴成畫。
喝醉酒的聶爵不知怎麼的心煩意亂也不想呆在那,索性出來透透氣。
“餘生,衝不出三尺人生”鈴聲響起,走神的瑾夕也是慢了半拍,大概是這繁華的大街,喧囂的人群並沒有一點點留給她的空間。
“喂,哪位”瑾夕無精打采地說著。“瑾夕,你怎麼先走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電話裏頭男人關懷備至,無微不至。“沒事,先掛了我要睡覺了”瑾夕無精不采地應著。
“才幾年時間呀,就這麼會媚惑男人,怎麼以前不見你有這本事”聶爵走進瑾夕並溫聲嘲諷著。
聽到這聲音的瑾夕一愣本能性地跑了。當然他怎麼會這麼輕易讓她跑了呢。
“走,陪我喝一杯”聶爵說,語氣不容抗議。原來自己還是遇上了他,走過那條街,還是那家大排檔,還是那個老板,還是一樣的味道,可他們呢,早已變味了,不是麼,
“這幾年,你過得怎樣,肯定很好,還有小情人”聶爵自言自語“你呢,過得好麼,看樣子,還不錯”瑾夕也自說自話。原來他們之間的隔閡還在。
“都好久沒見你們了,最近怎麼樣,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對吧”老班熱情洋溢。“嗯,對和以前一樣”瑾夕答道。“劉叔,你這塊表可以換了”聶爵給老板說。“不用,習慣,不好改,老的好,這是我老婆還在的時候送我的”說到這,劉叔都哽咽了。“算了,不說了,我去給你們弄吃的”劉叔抹了抹眼睛說。
他們之間難道真的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了嗎,數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的聶爵終於倒了。把錢付了的瑾夕本想馬上離開,但還是舍不得他狼狽,自己終究還是騙不了自己。
終於到了聶家,重返舊地,從景再現,仿佛往日之事曆曆在目,到底是愛多還是恨多呢,愛恨交織,剪不斷,理還亂。
在沉思的瑾夕突然被人壓到身下,“曦,曦,曦我好想你”聶爵吻著瑾夕迷迷糊糊說著。
曦?原來,你愛的終究還是她,原來不管她到底在不在,自己於他,也正如他所說,隻是魚兒而已。嗬嗬,自己這麼努力還是得不到他眼神片刻的停留,嗬嗬,是我太傻,是我太執迷不悟了。
轉過身去的瑾夕,並沒有聽見最後一句“瑾夕,我愛你”。總會有很多不經意的錯過,可是為什麼這些都避免不了。
處理好他和他的衣物後便走了,自己到底為何還要做這些,算了,既已養成的習慣又如何改呢。
走出聶家大門,冷鳳夾著雨打在臉上,宛如刀割。回到家的瑾夕如丟了魂魄般躺在床上,閉著眼,往事曆曆在目,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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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有不足的地方,多多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