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也殺不了他,除此之外,難道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藍鷹神情有些恍惚。
他日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藍鷹並不是一個自大的人,雖然他學會了掏心拳,但也不覺得自己就是天下無敵,而掏心拳隻是厲害而已。這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因為如果打不中一個人,你的掌法在牛叉,也是廢物。
所以他也不敢輕易下這個決定。
兩人又持續交手了一段時間,打的難分難解。
忽然,聽到一聲慘叫。
詹以亭對著聲音在熟悉不過了,這聲音不是別人的嗎,就是他的妻子,杭映菡的聲音,聽到這慘呼。
“師兄,我妻子就在前麵,如果你不想然我天天找你麻煩,就給我通行。”詹以亭怒喝道。
看到詹以亭的怒喝,藍鷹一怔,並沒有阻擋詹以亭的前進道路。
詹以亭順著聲音的源頭找去,很快,藍鷹臉色一變,那是葉石刀的房間。
葉石刀對自己不是很忠心,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葉石刀撇到藍鷹對自己的眼光,便知曉,藍鷹以後,將不在如同以往的那般信任。
不過這對來說,又有多大的關係。
葉石刀也沒有阻擋詹以亭的去路,他覺得詹以亭隻是一個任他玩弄的角色,何況他已經吧他老婆給上了,他能怎麼樣。
詹以亭找到聲音的源頭,一腳踹開那門,發現杭映菡的手腕在留著血,杭映菡還有一點氣息。
“以亭,我對不起你,我的身子已經不幹淨了。這是我,最後跟你說話,再見了,如果有來生,以亭,我還要做你的妻子。”
杭映菡奄奄一息的道。
此時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兩人。
詹以亭一把拉住他的手:“告訴我,是誰,我要殺了他,我要了他的全家,祖宗十八代。菡兒你告訴我。”
“葉石刀,我看到的人是他……”杭映菡艱難的道。
“菡兒,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嗎?你去那裏,我就要去哪裏。對,帶你去大夫,找大夫。”詹以亭神色恍然道。
用棉被把杭映菡包裹好。
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雙眼空洞,嘴裏喊著找大夫。
“以亭,不用去看大夫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以亭!”杭映菡道。
“而且,我的身體已經不幹淨了,以亭,帶我去山上好嗎?”杭映菡繼續道。
“不好,要去看大夫,要給你醫治。”詹以亭哭泣道。
“以亭,你知道嗎?認識你,並且成為你的妻子,我覺得是最幸福的事,可是我想幹幹淨淨的,以亭,我們一起上山,完成最後的一次約會吧!”
突然杭映菡嘴裏淌出一口鮮血。
杭映菡自己不想活下來,誰也救不了他。
“菡兒,你忘記了嗎?我說過,以後,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詹以亭擦拭著杭映菡臉上的鮮血,嘶啞的道。
“以亭,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你母親的大仇還沒報,不能這樣,而且以亭,你知道嗎?不要怪我自私。你一定要好好活下來,好不好?”杭映菡問道。
此時詹以亭使用全身的內功,催動輕功,往山上飛去。
“菡兒,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不要睡。”此時詹以亭答應道。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杭映菡已經閉合上雙眼了。
“菡兒……”詹以亭大嚎道。
天地同悲,在這一刻,詹以亭的心碎了。
杭映菡的死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就這麼短的時間,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自己的妻子就喪命了。
“我好恨,我好恨自己太無用!啊~!我恨你,賊老天!啊…啊…啊…”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而已。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此時詹以亭,哭的無比傷心。
他的妻子杭映菡。
詹以亭摸著杭映菡的臉頰,柔聲的道:“菡兒,不要怕,我很快就會去陪你,但我至少要先把他們給除了。你要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