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隻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裙的女子,但鮮血已經染紅了整條白裙,好像是開開出朵朵的寒梅。明明已經奄奄一息了,但還是直直的挺立著。在陽光照耀下,微風拂過,那身軀外包裹著的鮮豔的白裙是那麼的刺眼。
但她的眼神還是那麼銳利,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或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隻是不願意承認,一直等他親口說才會死心。
“南言,我們從相遇的那天起就是一個錯誤,就注定了這輩子我們要站在對立麵,就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男人微微楞了一下,但轉瞬即逝,臉部不留任何表情,緩緩的說到。
“你想要我的心還有我的眼嗎?”南言對於男子的話沒有感覺絲毫的詫異,已經知道了的結果,為什麼還要去悲傷呢?隻怪自己識人不準,才導致自己今天的結局,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而已。
但如今自己已經看清了他的真實麵目,不會再如他所願了。這一槍就當做他的養育之恩吧,就當自己的真心都喂狗了吧。
但從現在起,自己不再會是以前的南言了。
眼前的男子感到十分的詫異,對於她知道自己要她的心和眼感到十分的驚訝。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接近她的企圖了。原來自己還想讓她安安靜靜的走,但現在自己也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
“南言,你說的對。我當初救你就是想要你的心和眼。因為晴兒和你的心髒是完全匹配的,要怪就怪你這顆心髒和晴兒的匹配。原本我還想讓你多活兩年的,但現在晴兒醒了,而且眼睛出現了問題,所以我需要你的去死。”
麵前的男人說話不帶任何一點的情緒,就想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如果不是是那顆心髒,你也許還可以多活兩年。不然你以為我接近你幹什麼?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喜歡上你了吧!”
“你忘了我教你的嗎?殺手是不能有感情的,感情就是你的軟肋,就是你致命的一擊。”
“還有,準確的來說我救你一開始並不是因為那顆心髒。”
南言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原來自己根本就不了解這個男人。等等,他說他一開始就自己不是因為自己身體裏的那顆心髒。難道,難道是......
怪不得自己查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查到那些殺害自己父母的人,自己也曾懷疑過。但沒想到居然是自己要托付終身的人。還真的可笑,自己這麼多年一直認賊作父。原來自己這麼可笑。
“南言你是不是在想你父母是怎麼遇害的,沒錯。你父母的死就是我我親生做的。當時我進組織來沒多久,急需要立威,他們就是第一個。”
“那場車禍就是我做的手腳,我想你也真的懷疑那不是簡單的車禍漏油爆炸吧。刹車失靈是我做的,那些油就是我到的,那場火也是我點的,最後導致了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