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覺得身體很重,腦袋也暈暈的,迷迷糊糊中感到一種溫暖濕潤的觸感,在自己身上,從上到下,從額頭到小腹,從耳朵到手指,從胸口到肩膀,一處都沒有遺漏的移動著。
他慢慢掀開了一條眼縫,朦朧中好像看到了一個女人,正伏在自己上方,女人的頭發很長,遮住了大半張臉,穿著吊帶睡衣裙,半透明的材質加上寬鬆的樣式,使得她的凹凸有致一覽無遺,火爆的讓林小虎想流鼻血——女人的事業線很深邃,因為她貼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林小虎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棉柔厚實的質地,他很想動一動,可惜極盡全力也無法動彈一根手指。
血液在沸騰,荷爾蒙在叫囂,身體卻依舊在夢魘中沉淪,林小虎掙紮了許久也無法動彈,隻得任憑對方擺布,不一會兒一陣哆嗦,終於達到了高點。
酣暢淋漓之後,林小虎還模模糊糊的想到,是不是自己最近壓力太大了,怎麼又做這種夢了,可是最近廠裏也沒加大生產量啊,怎麼會這麼真實生動的呢?可惜,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種情況了……在無窮的回味中,他終於抵抗不住的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小虎才迷迷糊糊的醒來,除了腦袋有些沉重,他隻覺得香甜無比,下意識的摸了摸旁邊,空空的一片,果然是個夢啊,意興闌珊的翻了個身,順便習慣的將被子都夾在兩腿中間,忽然隻聽撕拉一聲,一道亮光突地直射到臉上,林小虎反射式的把臉埋進枕頭裏,嘟囔著:“搞什麼搞,還讓不讓人睡啊”
說完磨磨蹭蹭的抬起臉,看了看光源的出處,一扇幹淨透亮的落地窗正位於自己不遠處,潔白的窗紗和深褐色的窗簾已被拉至邊緣,強光自然就是從這落地窗透射進來的陽光了,而讓陽光進來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奶奶的,誰把窗簾拉開了……”林小虎不快的想著,倏地反應過來不太對勁,自己好像不是在廠裏的宿舍啊,他費力的翹起整個腦袋,看向了那扇落地窗,沒錯,沒有眼花,寬大厚重窗明棱淨的造型,跟電影裏麵的豪宅一個模樣,他迅速的坐了起來,環顧四周,隻見自己所處的是一個大約四、五十平的房間——
精致的壁紙,水晶的吊燈,厚實的地毯,貴重的家具,再看看自己躺的床,寬大柔軟的質地,這既不可能是廠裏的那個破宿舍,也不是自己住了多年的小房間。
林小虎的腦袋空白了片刻,才驀地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那個鎖廠的售後維修工了,至少暫時不是了。
這裏是文公館,坐落於鳳凰市西區丘山的山頂上,是本市最悠久的,也是唯一的一座山頂式獨立別墅住宅,文公館的第一代文夏,是愛國民族企業家的代表之一,曾經傾其家財資助抗日,所以文家解放後成為當地的名門望族,等到他的長子,也就是第二代主人文皇繼承家業時,又與當時國家級名老中醫,也是全國最大的中藥鋪當家餘書俊的獨女餘慧結合,創立了華夏集團,成功躋身全國行列的藥業龍頭。
曾幾何時,文氏企業承擔了全市20%的就業率,50%的稅收,每一屆新上任的市級領導,都要先來拜會文氏當家,可以想象這樣的過往是怎樣的輝煌。
林小虎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想到那些自己以往從網上搜到的支離破碎的信息,眼角的餘光瞄到落地窗前外的風景,有些感慨自己今年真是踩到狗屎,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半個月前才出了廠門準備回家,就被人莫名其妙綁架,結果原來是文家人不知從哪兒碰到的自己,發現自己長得跟失蹤的文宇很像,於是在調查完自己確實不是文宇後,讓自己假扮一段時間的文家大少爺,以助華夏集團順利上市,事成之後自己可以得到五百萬的報酬,就算不成也有一百萬的補償,但如果將此事泄露出去,那……
當時看管自己的人,長得一副狗熊樣,凶狠狠的將一把刀插入桌麵上,那意思,就算林小虎不想幹也是不行的了。
剛想到這,身後便傳來一道門鎖轉動的聲音,林小虎循聲望去,從一旁的試衣間走出一個女人。長長的卷發,雪白的皮膚,曼妙的身材,穿著抹胸齊臀的禮服裙更顯得火辣,林小虎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走到近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女人則一邊整著耳環,一邊彎下腰在林小虎的臉頰啵了一口,嗲嗲的說:
“小宇哥,怎麼還不換衣服,難道是要我幫忙嗎?”
這明顯不是個問句,所以林小虎不需要回答,想了想,估計剛拉窗簾的也是麵前這位美女,她叫郭嬌嬌,人如其名,永遠嬌嬌俏俏,是文家的養女,目前在華夏集團也沒有什麼職位。
自從進入文公館後,林小虎的日常生活基本就由她負責,說實話,林小虎長得還可以,起碼五官端正,但是性格內向,所以從來沒交過女朋友,更別提這種段數的美女,麵對這樣的熱忱他還是有些不太適應的,於是仍舊傻愣愣的立在那裏,倒是郭嬌嬌又湊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