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日去參加宴會。”
又是宴會,我又將頭無力的垂下。
“好吧,成交。”
一秒之後,我迅速精神的抬起頭笑著對他說道,不要說我就是個變臉的,其實這樣我也沒怎麼虧,不就出出場合去坐一下嘛,不會少塊肉的。
“那就這副。”
我笑眯眯的準備將畫收起來。
“等改天我親自為你製作一副。”
改天是哪天……
“沒事,我不介意,就這副嘛……”
“你在說,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反悔。”
我立馬停了嘴。
“改天就改天……”
我低低嘟噥了一句。
抬頭見他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我,我鬱悶的走到一邊,將果盆裏剛切好的西瓜喂進口中,又順便拿了一塊給他。
“你和妍兒性格完全相反,你叫什麼?”
也是,我一直沒跟他說過我的名字,他沒問我幹嘛說,這樣會自作多情了點。
“夕陽。”
我邊啃西瓜一邊回答他。
冰涼的西瓜一入了口,原本幹燥沙啞的空腔變得濕潤起來,咽喉裏的那一團火也被滅的差不多。
“夕陽。很好的名字。”
呆在宮裏也無聊,於是讓乞巧和雪紡找找樂子來玩玩,這樣下去我人會發瘋的。經過一番想法後,我決定來玩色子。找花解語來玩的時候她死都不來,沒辦法她就這樣,哎……就三個人玩,也不好玩啊。這時乞巧想到她在宮裏認識的一些太監也很喜歡玩色子的,於是叫她趕緊去叫那些太監過來一起玩。
這時我的宮裏一片混亂氣息,整個寢宮到處都是叫鬧聲,其中最清晰的就是“大、小!”。這時突然想到以前在炎彬的地牢裏的那一群賭友,今天好像回到那時一樣。最後到黃昏時,那些太監都有自己的工作所以都散了。而一旁的雪紡哭的驚天動地的,而乞巧則是一旁數著銀子嘴角的笑意一直散之不去。
“我所有的家當都賠進去了!”
雪紡在一旁傷心的抽泣著,還不時用手中的手帕擦擦鼻尖欲流出的鼻涕。
“哎呀。下次在贏回來不就是了。”
乞巧在一旁勸導。
“下次?還敢有下次?我下次再也不玩了。”
說完哭的更大聲了。一聽到她下次不玩了,這下我慌了,她要是不玩的話,那不是人更少了,人少了玩著都沒意思了。
我趕緊將我贏的錢塞進她的腿上。
“我贏的都給你,下次我們繼續哈。”
我露出陽光的笑容。
“可這都是夫人自己贏的,都給了奴婢,那夫人賭博還有什麼意思呢?賭博不就是為了贏錢嗎?”
她止住了眼淚,聲音還有些沙啞的問。
“這樣想就太通俗了,我賭博隻是在意贏錢的過程,並不是在意錢財真正的本身,隻是覺得好玩而已。”
“夫人你和之前我聽說的夫人不一樣。”
她這麼一說,我的神經頓時崩緊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們不能聽別人亂說哦。”
“嗯,夫人,是好人。奴婢能分到夫人這裏,真是奴婢運氣太好了。”
“是啊。”乞巧在一旁應和著。
當我聽到她說我是好人的時候,我的心樂開了花,原來聽別人說自己是好人,感覺這麼好啊,下次敢情我要多做一些好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