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聽花淺問話,輕拍頭對花淺說:“小姐、我看到你在湖邊的情景,一時忘記和你說,府裏有書信送來,王叔叫人來說的。”花淺輕笑起來,對小草說:“小草、我回去換掉這身衣後,叫上小燕和小風,一會去街上好好玩會。”小草輕笑起來,對花淺說:“小姐、你不怕撞到林掌櫃,到時他讓你試菜?”花淺笑起來,對小草說:“小草、酒樓如此忙,想來這陣子,是不會出新菜讓我試。”
花淺想到自已出現茶樓沒多久,就聽到林叔大嗓門,對王叔叫:“王兄、你好啊,花五回來這事,你還瞞著我不說。”在茶樓書房算帳的花淺聽後,不想給機會給林叔讓他有理由對王叔發難,趕緊下樓來,見到林叔行禮問好:“林叔好,久不見麵,林叔還是老樣子。”林叔笑著打量花淺後,又瞧瞧跟在花淺身後的小草,林叔笑對花淺笑說:“花五、你們花府是沒飯給你們吃嗎?你們主仆兩個,都隻長個不長肉。”林叔邊說邊就想過來捏花淺的胳膊,瞧到花淺瞪著他,才想起花淺曾在第一次他想近身時,就很明白的和他說過:“林叔、我不喜別人碰我。”林叔笑著收回手,轉而對王掌櫃說:“王兄、你們少主子,花少爺別的都好,就這點不好,不讓人近身,有些娘娘習性。”
王掌櫃聽後,隻能暗自發笑,嘴裏還要對林叔說:“林兄、每個人習性不同。”花淺因茶樓書房堆砌事物太多,對林叔說多幾句後,就帶著小草上樓,去忙自個的事情,花淺以為林叔瞧到自已忙,怕是嚐菜的事情,這一時是不會來的。誰知到吃飯時,酒樓讓小廝們送飯菜過來,滿桌的菜,讓王掌櫃瞧著心喜手動。小燕和小風拉著小草偷偷說:“小草、老太爺給小姐很多錢嗎?”小草笑笑搖頭示意,讓她們隻管吃別問就是。花淺夾菜進嘴後,酒樓一個小廝已筆墨紙硯準備好,另一個對花淺問:“花少爺、這菜如何?”花淺很痛苦的說:“小哥、菜淡點,味不夠鮮。”這麼一來一回的,王掌櫃和小草是習以為常,照吃好料,小燕和小風時不時停下來,瞧著眼前這一幕。
花淺和小草著粗布袍,小燕和小風兩個因女子氣息濃厚,無法著袍,隻有依舊著粉粉襦裙,一行人從茶樓後門進去,盡量不打擾茶樓裏麵的客人,隻讓小廝跟前麵王掌櫃說聲。幾人輕輕進到書房後,花淺見到桌麵上有幾封花府的書信,拿起後,瞧到下麵還有葉府獨有的信箋,花淺略微皺眉頭,拿起放一邊。打開花府的書信,裏麵說著家常事情,一瞧就知是靚兒嫂子的口氣,打開另一信,卻是花安遠的信,對花淺說:“二姐、我想入軍,你支持嗎?”花淺輕笑起來,小草站在一邊瞧後,對花淺說:“小姐、二少爺想從軍,那大少爺這幾年還是沒人幫?”花淺瞪眼小草,小草知失口,立時站一邊低頭不語。
花淺知花安遠在目前是無法從軍的,因他未到十六,上位者已換,不會再亂招兵買馬。花淺隻是想到花安的性子,從軍也好。對花安遠,花淺心裏多少有點過意不去,總覺得自已拖累花安遠。因自已對葉府的人生氣,鼓勵著花安遠如此玩耍葉府的人,讓自個出了一口惡氣。事後雖說葉府的人表麵沒事。對人性的自私,花淺的心裏還是有數的。
花淺和葉雪塵兩人在年後,在兩府的主母強要求下,兩人簽訂下有條件的和離書。最初拿到葉雪塵簽好字的和離書,花淺一瞧就不同意,衝著花母說:“娘親、為啥要三年後才是和離時間?我要現在就和離。”花母氣急,用手點著花淺額頭說:“淺兒、你爹爹說,是我自小由著你的性子,讓你現在想做啥就做啥,一點不管他人意思。淺兒、如不是葉夫人勸導,葉雪塵根本是不同意和離的,是葉夫人說給三年時間,到時才各自嫁娶由各人,葉雪塵才簽的。淺兒、這是我們兩府目前對你們兩個最大的退讓,你自個想想,要不要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