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行和花安遠自然是不肯,花安遠直接拒絕說:“葉二哥、不好麻煩你,今晚我會陪著二姐。”葉雪塵自然是對花安遠微笑以對,不動如山的呆在花淺房內,與花安行和花安遠僵持著,直到花父聽到消息,和花母趕過來時,瞧到葉雪塵時,還一時怔愕下,才直奔床前,問正給花淺換額頭毛巾的小草說:“小草、你小姐現在怎樣?”小草眼紅紅搖頭說:“小姐、剛剛喝藥後,就是出汗不停,人沒醒。”花父聽後,略微鬆口氣,又見房內柱著三個大男人,皺眉頭說:“你們三人都出去說。”
花父和花母叮囑小草、小燕、小風幾句後,也跟著出房,不過那天葉雪塵沒有再進房就是。誰知第二天花淺高熱不退,滴水不進,急得花府又去請大夫過來,葉雪塵跟著過來,見小草和小燕兩人喂花淺藥,藥水全順著花淺嘴角流落,大夫瞧著這樣子,眉頭緊皺,對花府的人說:“二小姐、要是不能進藥的話,這病就難。”這話聽得花母眼紅,見小風又端來一碗藥,直接想接過來時,給葉雪塵半路接過去,花母本想再去接過,可是葉雪塵卻對花母說:“娘親、你和房內的人,全都出去,這藥我來喂給淺兒。”
花母本來是不肯的,還是大夫勸說:“花夫人、葉二少爺本是小姐夫婿,也許他有法子讓小姐喝下藥,我們就放心出去吧。”等到葉雪塵出房拿空碗遞給小草時,花母急急拖著大夫進房,大夫號脈後,笑對花母說:“花夫人、小姐能喝下藥就不怕,現在就等小姐慢慢退熱。葉二少爺懂醫術,他願意守著小姐自然好,小姐心緒雜亂,要是能讓她安心睡,想來也是好得快些。”
這時期的風寒常常是要人命的,久睡之後不醒的人太多,花母很怕花淺也成其中一員,對葉雪塵執意要留在花淺的房中的事,隻有默許的份,隻悄悄私下吩咐小草:“小草、你多瞧著點,有啥事不管啥時辰,你隻管過來找我。”小草對花母說:“夫人、我會的。”
小草慢慢說著,突然大叫著說:“小姐、是你拖著葉二少爺不放的,要不我們也不會許葉二少爺晚上都在你房中的。”花淺很無奈的張開眼,瞅著小草,隻見小草說:“小姐、雖說藥的事情,是葉二少爺趕我們出房才肯喂你,別的時間,我們那時可沒給機會葉二少爺,是你總是時不時說一字,你還叫起來,葉二少爺過來,摸你額頭時,你一把捉住他的手不放,葉二少爺隻好坐在你床邊,把手讓你握著,結果小姐你反而睡沉下去,這樣葉二少趕我們出房,他很有理的說,他是你夫婿,有他守著就好。我們聽後,又見你握他的手不放,葉二少爺一鬆手,你又睡不沉,我們隻有讓葉二少爺留在你房中。”
小草邊說邊臉紅,反而是花淺這個當事人,心裏輕歎息,沒啥反應的瞅著她,花淺問小草:“小草、我睡了多少天?”小草喜形於色的對花淺說:“小姐、五天,大夫說別的病人,一般要到七天才醒得過來,多虧葉二少爺把藥全給你喝掉,小姐、你才醒得快。可是,小姐、為啥葉二少爺給你喝藥時,要趕我們出房?”
花淺聽這話,真是無力問蒼天,小草跟著自已,日子太單純,在花府因她年紀少,接觸婆婆媽媽自然沒人說過頭話讓她聽到,在外麵因總是陪著花淺,自然無人敢在她們麵前說啥的,在葉府因花淺不得人受,葉府的婆媽們自然對小草,也沒有多少親近。想來小燕和小風都知曉的事情,就隻有小草沒想到,看來小草和那小哥還真是純潔,每次都是用眼睛遠距離說話,估計這已是小草認為過了的地方。唉,想來以後還是不能讓小草總守著自個,要時不時趕她去府裏聽婆婆媽媽說些話才行。
小草還是追著花淺問:“小姐、我知你聰明,你和我說說,葉二少爺是用啥法子,讓你喝下藥?我和小燕她們好小心,都無法讓你喝藥的。”花淺再大方的人,聽這話也會臉微紅,偏巧葉雪塵推門進來時,正好聽到小草追問,葉雪塵的臉一下子紅透下去,小草見花淺臉紅,忙伸出手去摸花淺,對花淺說:“小姐、還好沒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