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淺輕歎息,對葉雪塵說:“葉二哥、你先放手吧。我們有話可以慢慢說。”葉雪塵不信的瞧著花淺,花安明在一旁,忙跟著安撫葉雪塵說:“雪塵、你放開淺兒,有話我們慢慢說。”葉雪塵慢慢鬆開花淺的手,花安明打量花淺的手上並無印痕,心裏也放心。
葉雪塵盯著花淺說:“淺兒、我們不和離,淺兒、你回來葉府吧。你長住娘家總是不好的。”葉爺爺見葉雪塵的臉色緩和下來,又聽葉雪塵這話,葉爺爺想來心裏是不舒服的,對著花淺說:“淺兒、你想和離,叫你兄長們來就是,不必自個過來。”花淺一聽,就明白葉府的人是希望自已離葉府的,不放手的隻有葉雪塵。
葉雪塵聽到葉爺爺這話,臉色劇變,順手把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砸下去,衝著葉爺爺說:“我和淺兒不和離,爺爺、我再和你說一次。”花安明扯扯花淺,對花淺搖頭示意著,花淺心疼的瞧著破碎的杯子,葉雪塵房中的東西都是極品,給這敗家的人就這麼隨手一砸,普通人家一個月的錢就不見了,木星和木耳手腳快快的把桌麵上的杯子全收起。
花安明和花淺兄妹兩人起身後,花安明對著還在鬥氣的爺孫兩人說:“葉爺爺、你如此說來,我們花府已記下,下次再來的就是我們這些做哥哥的,希望葉爺爺早點備好,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空手而回。雪塵、這事情不能鬥氣,家和萬事興,你還是聽從你府裏人的意思吧。”
花淺一直在花安明身後,低著頭,聽花安明說完後,再低著頭跟花安明一起退出房,房內葉爺爺阻隔著葉雪塵起身,隻聽到葉雪塵在房內叫道:“淺兒、你聽我說。”花安明和花淺走出葉雪塵的院子,直往葉府大門走,一路上小廝和吖頭瞧到花安明和花淺,都閃躲開去。
坐到馬車上,花安明和花淺同時舒口長氣,花安明笑對花淺說:“淺兒、以後的事情,我在我來,我不在城裏,安行過來,實在是安行也忙,還有安遠。”花淺想到花安遠可愛樣就笑起來,對花安明說:“大哥、我讓你們大家操心。”花安明笑著輕拍花淺的頭說:“淺兒、你愛亂想,你要是過的不好,府裏人的心裏才叫操心。隻是這事情,怕還是有時間要等的。葉爺爺和葉雪塵兩個都不是輕易放手的人。”
花淺想到葉雪塵的不放手,心裏實在想不通,對花安明問:“大哥、這葉雪塵是不是心裏犯傻,明明他和我說過,他喜歡的女子嫁人,對夫君不喜,他還可以去爭取,他困著我做啥事,快點放手才對。”花安明聽花淺這話,眉梢抬起,對花淺追問:“淺兒、你把葉雪塵當時如何和你說的話,再說一次給我聽。”
花淺細細的對花安明描述,當時葉雪塵說時的神情動作語氣。花安明聽後沉吟片刻後,笑起來對花淺說:“淺兒、世上原來真的有聰明的傻瓜。”花淺不明白的瞧著花安明,花安明輕拍花淺說:“淺兒、看來你還是在府裏要久居些日子。南方那兒,過年後再去,我們也放心。”
花安明和花淺回花府後,花安明對在廳裏說話的花父和花安行說:“叔叔、安行、我們進書房說些事吧。”花父和花安明、花安行三人走後,花伯母和花母、兩個嫂子細細打量著花淺,花淺對她們微微搖頭笑說:“伯母、娘親、大嫂、嫂子、我沒事。”花伯母小心的問著花淺:“淺兒、那書拿回來了嗎?”花淺搖頭說:“葉爺爺許,葉雪塵不肯,他們在爭吵,大哥和我就先回來。葉爺爺說以後這事,叫哥哥們去拿就行。”
花伯母和花母相互瞧瞧後,花伯母對花淺說:“淺兒、以後就叫哥哥們去拿,你別想這事,好好在府裏陪陪伯母、爹娘兄嫂,以後你去南方,我們想你都見不著。”花伯母說到後麵,聲音慚小,花母的眼紅起來,花淺忙上前,挨著花母說:“娘親、你別這樣,我這下又不走。”花母不好意思的抬頭,對著花伯母說:“嫂子、我隻想到以後難見到淺兒,心裏就不好受。”花伯母笑對她說:“真枝、淺兒去南方後,爹爹在那兒護著,找到好人家,以後事平後,淺兒再回京城瞧你,她小日子過得好,我們心裏才會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