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花落知多少(2)(1 / 2)

花淺唇邊噙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到葉雪塵院子後,葉雪塵才收起打量著花淺的眼光,心中終是轉個千百來回,卻還是無法開口尋問花淺。花淺帶著小草和何言往後院走,想著小言前幾天叫珠子帶的口信說“小姐、人過幾天就到,停留時間不長。”這話讓花柔捉住花淺質問,花淺隻有偷偷跟花柔說過一遍原故。花柔聽後,轉過頭打量珠子和小花,在花淺耳邊說:“淺兒、珠子和小花的事,你幫著瞧瞧雪塵那兒有合適的沒有?你幫我打聽打聽。”花淺當時就笑著對花柔說:“姐姐、人還是你瞧過後,我再打聽好。”

各自要進房時,花淺對小草和何言說:“小草、何言、你們今天著裙吧。”小草和何言聽後雖是一愣,還是點頭進房換衣。花淺為了在外的方便自在行走,曆來要求她們出外著男袍,今天這突然一句,也怪不得小草和何言有點愣怔。花淺笑著進房,穿起上次回家找嫂嫂要的花安行年少時最樸素的青色男袍,穿上後,照照鏡子,臭美的想,人還是要靠衣裝,瞧鏡子裏的人就是一翩翩少年。當然是不能和花安行的年少時比,就是年少的花安遠,都比花淺現在要俊逸許多,但和外麵大街上的人比,花淺還是多一份自信心,不會比人差的。在鏡子麵前左右轉轉,心裏有份自然由生的美意。

想起上次回府,出了兄嫂院子時,遇到從外奔回來的花安遠,姐弟見麵自然是親熱無比,花安遠見花淺從兄嫂院子出來,便對花淺手裏拿的包袱很有興趣,扯著花淺要打開瞧瞧。花淺解釋說是舊衣,花安遠還是捉著包袱,自已打開看看。當時花安遠看後,沒有說話,花淺心裏也沒多想。那知花淺在門口要上葉府馬車時,花安遠從府裏出來,不由分說塞給花淺一包東西,花淺想著花安遠還是一個孩子,自然是執意不收的,誰知花安遠將東西塞到小草手裏,自已便頭也不回的衝進花府。

花淺回到葉府,進自已房後,打開花安遠給的那包東西,見是兩件簇新的質料極好,恰巧適合花安遠現在穿的袍子,又見內裏有一信,花淺打開後,信裏花安遠寫道:“姐姐、這兩件袍子是新做的,色澤也適合姐姐穿。遠兒。”花淺拿著袍子,手都抖著,知道是花安遠誤會兄嫂,心裏有對害兄嫂被誤會的愧疚,也有對花安遠對自已這份姐弟情的感動。想著花安遠越大越體貼的心意,想著花安遠自個身上穿的袍子,都沒有給自已的這兩件好。

花淺連夜將袍包好,特意在包袱內放上給花安遠的信,信裏寫:“遠兒、袍子姐姐很是喜歡,可是姐姐找嫂嫂要哥哥的舊袍子,就是想姐姐是一女子,出外著男袍舊的不打眼安全方便這些。姐姐喜極你的袍子,但想到姐姐沒有機會穿出去,轉而卻想到你我姐弟,適合我的,一定更加適合弟弟,便決定還回弟弟,記得到時姐姐回府時,穿給姐姐看。另,遠兒要是有舊的袍子,可以讓姐姐外出不打眼,可以交給何言讓她帶回給我。”

花淺第二日早早起來,叫何言立馬過花府,專程吩咐她說:“何言、你私下拿給二少爺,跟他說包袱裏有我寫給他的信。要是二少爺不在府上,你交給小言。”何言想著可以再見兄嫂,馬上對昨日才從花府回,今日自個又去花府,這事釋然,心裏開懷。對花淺要自個私下找二少爺,隻當花淺也如她一樣,有份放不開弟弟的心。何言回到花府,帶回一更加大的包袱,笑對花淺說:“小姐、二少爺說這給小姐的,還讓我和你說,要是有人陪著小姐出去時,小姐就是要穿的美美的。小姐、二少爺是啥意思?我瞧著二少爺不笑的臉,隻敢應承著,不敢多口”花安遠越大越有種不笑自威嚴的架式,花府裏的小廝吖頭們,在他的麵前越來越不敢放肆。花淺笑笑接住,回房打開一看,花安遠拿走一件新的,添上兩件他現在穿的半舊的袍子。

花淺出房後,小草和何言站在院子裏,姐妹花一樣的美,小草穿著淺粉的裙,美如春花,何言穿著素白粗布淡花襦裙,兩人之間有份相得益彰的感覺,花淺想到小言的口信,雖說沒有準確的時間,但有時人的運氣很難說。這麼一對姐妹花出門,隻怕讓瞧的人,眼花繚亂的,花淺對小草說:“小草、你進房去換上你那件淺紅的裙。”小草對著花淺看幾眼後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