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塵還在張望時,花安行趕緊扯住花淺的衣袖,對花淺說:“淺兒、這件事你要慎之又慎的想過,才能說的。”花淺回頭對著花安行擔憂的眼神說:“哥哥、我想清楚了,因為以後那種與人共夫的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的。”花安行緩緩鬆開扯住妹妹衣袖的手。
花安行和花淺跟著葉青塵進房後,花父特意打量下兄妹兩人,見花安行表情依然故我,而花淺相對開始時,情緒更加平和。葉父開口對花淺說:“淺兒、你和你哥哥出去,想必安行也和你說過,我們要吩咐你做的事?”
花淺眼睛好奇的望向花安行,花安行此時才想起自個沒有來得及向妹妹說起這事,就給花淺的話轟炸掉所有的思緒。眾目睽睽這下,也隻有小聲音提點花淺說:“妒婦。”花淺一聽就猜出大概的意思,對葉父說:“爹爹、我還是想聽聽你們的說法。”
葉爺爺聽花淺這話後,笑嗬嗬的對著葉雪塵說:“雪塵、淺兒就是聰明人。”花淺苦笑聽葉爺爺誇,聽府裏吖頭小廝們私下傳說過,給葉爺爺誇過的人,絕對會悔恨不如不被他誇獎的事。葉爺爺是不會隨隨便便誇一個人,他要誇你時,你一定要準備付出比你想象中還要多東西。花淺打量著葉家兄弟臉上的神情,就明白小廝們和吖頭們說的是對的。葉爺爺很是興奮的對著花淺說:“淺兒、雖說雪塵那事是我們猜想的。但還是要防備。那女子是清楚的叫出雪塵的名諱的。那女子真要是來謝恩,隻是單純謝恩,是最好的。可是如要以身相許這事,其實如不是這女子的背景,我想淺兒你也不會反對多一個妹妹,服侍雪塵,可以減輕你的負擔,是吧?”花淺聽得心裏冷笑,打量著依在花爺爺身後唇紅齒白的葉雪塵,見他一臉心有餘悸樣,隻能暗歎。
花淺麵上依舊如湖水般平靜的笑著,眼略過聽這話後一臉不悅之色的花父,對葉爺爺說:“爺爺、你有事吩咐吧。”葉爺爺聽後,哈哈大笑大笑對著花父說:“花親家、你的女兒就是賢良直爽。”花父眼掃過花淺,沒有說話。葉爺爺見花父不接自個的話,到底薑是老的辣,葉爺爺無所謂的對著花淺,一轉話鋒,語氣嚴厲起來說:“淺兒、事關葉府和花府家運,你隻能成不準敗。”
花淺聽這話心裏明白,葉家爺爺這老狐狸將所有的壓在自已身子,對錯樣樣算全在自個身上,好與不好,以後都可以推給自已。這樣葉府將來有任何事情,都是要自已一個小小女子認下的。還好花淺知以後的事情,葉家爺爺這吩咐隻有接的事,自已根本無法反對,想來葉府叫花父和花安行過府,也是為這事要在花府人的麵前做做樣子。難怪自已說起合離時,花安行會應承的如此爽快,害花淺自個反而遲疑的以為是花安行沒聽明白,現在看來是花安行氣葉府中的人如此算計自已。葉爺爺對著花淺說話的口氣越發慎重:“淺兒、大王爺府中的人,我們得罪不起。至少她真要提出那要求,雪塵是一定不能出麵拒絕的,葉府裏的人隻有你有資格能拒絕,身為雪塵正妻的你,可以堅決反對,這樣大王爺那邊找不到我們府的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