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雪塵的話音剛落下,“咣”杯子掉到桌麵聲音,“碰”杯子重放聲音,“卟噗”茶水噴出聲音。院子中小美女們,有千嬌百媚含情脈脈望著的,有徉裝受不衝擊西施捧心樣,有小鳥依人般的楚楚可憐,有天真爛漫般的瞪大雙眼,各色各樣的美人姿態,對花淺的衝擊波太大,花淺帶著凳子,連挪三下。
婦人們眼中的神情,俱不相信的望向葉雪塵,花淺扯扯看戲入迷的小草,示意她趕緊將杯子收起,呆會別破碎掉自已好好的茶杯。小草和何言手腳輕快的收起茶杯。隻聽得嬌柔帶淚的聲音響起:“二哥哥、你不會這樣對我們的。”“二哥哥、是我做錯什麼?”嬌聲一片。葉雪塵望著圍在自已身邊的女子,又望向坐著的婦人,輕歎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葉雪塵的話音一落,眾美少女的眼光似刀樣,射向花淺。花淺有種靜坐家中,禍從天降的感覺,隻有低頭望地麵。“啪、啪。”紅衣婦人用手力拍桌麵,桌子抖動幾下才停止,花淺心有餘悸的想,幸虧自個叫小草早早將杯子收起。紅衣婦人開口對著葉雪塵說:“雪塵你曆來個性敦厚,都是這女子蛇蠍心腸,挑撥離間你們兄妹感情。”花淺隻覺得是無妄之災,從來隻聽得美人才是蛇蠍心,幾時自個都能上美人榜。
花淺抬起頭,望過去隻覺得葉雪塵的臉慚慚冰封起來,俊顏如雪蓮花綻放,語氣慚慚冰涼如冬日裏的冰塊“原來姑姑是如此教表妹的。”紅衣婦人對葉雪塵嗔怪道:“雪塵、你曆來對表妹們親厚,就是這女子剛嫁進家門,你都願意陪著表妹們上街。如不是這女子在你麵前說表妹們的不是,你怎會舍得如此對她們。”粉衣婦人在一旁點頭,附和著說:“雪塵、京城無人不知,你和表妹們情意深厚。”
眾美少女更加是嬌柔的說:“二哥哥、人人都知你對我們比對她更加好。”小美女們說著還用手指向花淺,花淺隻有臉上掛著淡笑。葉雪塵一臉悔不當初的表情。對著婦人們說:“姑姑我敬你們是長輩,這事和淺兒無關。你們有話去和爺爺說。”轉著對著小美女說:“我沒想過我當妹妹疼惜的女子,是這樣的麵目,你們以後不要再到我的院子來。”
花淺目不暇接的看著,看婦人的臉色變得猙獰,失去大戶人家的高傲氣勢,轉而又咬牙變回笑臉對著葉雪塵說:“雪塵、這事我們慢慢說。”京劇的變臉要有臉譜,真人實際操作快而自然,要不是花淺一直細瞧著她們,還想不到她們一個個換臉如此快速。小美女們中有哭泣對葉雪塵搖頭說:“二哥哥、我不信你會這樣說。”楚楚可憐流淚對著葉雪塵,花淺身為女子瞧著都心軟三分,側隱之心頓生。
葉雪塵麵對這些,卻眉頭稍皺,語氣極為不耐煩的說:“我想我說的很清楚明白。”花淺望著平時總是溫柔笑著的葉雪塵,這時犀利冰霜樣的麵容。這下才明白,生意人的冷靜果斷已是葉雪塵骨子裏的東西。葉青塵夫妻過來時,正是院子裏最寂靜時分,婦人們和美少女驚愕的眼光,對著葉雪塵。小草和何言驚詫的望著眼前這一幕,隻有花淺淡然望著判若兩人的葉雪塵,眼中沒有意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