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淺遠遠的見著花亭裏,眾人坐立著,紗羅半圍著中,走近可以聽到說話聲音笑聲。花淺未近花亭,花安遠從裏麵衝出來,走到花淺麵前,花淺笑著望花安遠微笑的臉,花安遠過來扯著花淺的衣袖說:“二姐姐、我們來好久了,大姐姐陪我們許久。”花淺拿起帕子,將花安遠吹到臉上的幾根短頭發拂到耳後,笑對著花安遠說:“遠兒、是二姐姐不好,何言剛剛才說的。”
花安遠轉頭對著亭子裏的人,扯著花淺的衣袖說:“二姐姐、哥哥和嫂嫂剛剛也說,怎麼不見二姐姐。”花淺跟著花安遠進了亭子,見著一身暗紅袍的花安行,伴著粉紅襦裙的嫂嫂坐著,花淺進去後行禮說:“哥哥、嫂嫂好。”又對著葉青塵夫妻行禮。嫂嫂起身握過花淺的手,拉坐自已近旁後,在花淺耳邊說:“淺兒、你的手好冷。”花安遠伴隨花淺坐下。
花淺想將手從嫂嫂手中抽出,笑對嫂嫂說:“嫂嫂、我曆來如此。別握著,會冰到嫂嫂。”靚兒嫂嫂握緊花淺的手說:“淺兒、冰不到嫂嫂的。”花安行打量著花淺,笑對花淺說:“淺兒、這下變回本色,不是黑人。”花淺見亭子的人都笑起來,看看自已白晳的手,隻是微笑打量著眾人。
葉青塵和花柔坐到花安行的另一邊,兩人相對而笑。葉雪塵立靠亭子邊,身後跟著木星和木耳,珠子和小花立在花柔身後,小草和何言本來要跟進亭子,花淺見亭子人多,對著擺手,讓她們在外麵跟著花府裏的跟來吖頭小廝在外麵。葉府小廝和吖頭端著茶水也候在亭子外麵的。
花淺耳中聽到葉青塵說:“突厥近年來,日益強壯,而突厥曆來對中原野心勃勃。”花安明接口說:“二王爺英勇善戰,突厥人也不敢輕動。”花淺豎起耳朵聽男人們說這些,心中想著現在是624年嗎?花淺心中對年份換算有點記不清,在心裏算了大半天,悄悄在嫂嫂耳邊問:“嫂嫂、現在是武德XX年?”嫂嫂側耳細聽下,對著花淺點頭。花淺在心裏暗算著,還有多久時間,會大變革。
花淺低著頭,花安遠在花淺耳邊說話的氣息,讓花淺癢癢的笑起來,輕拍著花安遠,小聲問著花安遠:“遠兒、以後想做啥?”花安遠對著花淺壓低聲音說:“二姐姐、大哥哥說我真想從軍,二王爺每年都會招少數少年在身邊,我明年底到年紀,我去報名準行。”花淺聽後大驚,對著花安遠搖頭說:“不行,二姐姐不許你去。”花安遠對著花淺問:“二姐姐、為啥不行?你不是也說二王爺好。”花淺一下子站起來,將嫂嫂半帶著起身,還是花安行拉住才沒失禮。花淺這一動作,讓亭子裏的人全望向她。花安行盯了花淺一眼,花淺訕訕笑著坐下去,看看花安遠又望向花安行,用手按著頭,對花安遠說:“遠兒、姐姐頭痛。以後和你說,總之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