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淺不說話,瞅著小草不放,小草將紙包放好後,回頭見花淺還是盯著自已不放,慢慢對花淺說:“小姐、太爺給你的話就這兩句。”花淺一聽就知有名堂,招手叫小草過來,一臉的討好對著小草說:“小草、你至高無上的太爺,對你有啥最高吩咐,來說給我聽。”小草好笑的說:“太爺說,小草跟小姐說完第一句後,等會再說第二句。小草讓小姐悠著點。”花淺等片刻後,見小草大眼裏也閃著說完二字,才點頭對小草說:“爺爺明明會寫字,還讓人帶口信,真想不明白。下次我和你一起去瞧瞧傳信的人。”小草笑著打開花淺的被褥,摸摸被的厚薄後,對花淺說:“小姐、這被薄點,我今天給你換厚被。”花淺笑著推她出去說:“小草、小管事,聽你的。不過今天你累一天,明天再換厚被就是,今晚上湊合就是。”
花淺睡到半夜,覺得肚子悶痛,下身極為不舒服,起身上沐浴間時,才發覺在這時代的第一次初潮來臨,打開衣箱取出一件柔和的舊抹胸,用剪刀剪成克難布條。花淺打理好自個後,想到還是現代好,至少衛生用品舒適。想著還是明天去和姐姐打聽,有沒有方便好用的衛生用品。
花淺冷醒來後,打理好自已後,打開房門,聞著白粥的香味,眉頭打了好幾個結,偏偏對著兩個比自已小的小草和何言,無法張口說明。想想自個昨晚不該太體貼,結果冷自個,便對著小草說:“小草、幫我房中加床厚被,你們自個的也加厚被。”小草將菜端出來,放到院子桌上,見花淺往外走的神情,很是驚訝的問著花淺:“小姐、你去找葉二少爺,吃過飯再去也行。”花淺對著小草無語,又見何言一臉的驚喜對著自已,便開口對兩人說:“何言、你跟我來,小草你自個先吃。我去找姐姐有事。”說完就走,何言看著小草,心裏七上八下在後麵跟著。
花淺經過葉雪塵前院子時,葉雪塵院子裏幾個小廝在院子裏候著,見著花淺,低頭問好:“二少夫人好。”花淺對他們笑笑點頭,快步往院外走。聽到聲音出來的葉雪塵,打開房門,隻瞧到花淺的背影,對著小廝問:“二少夫人去哪?”個個小廝盲然的搖頭。葉雪塵吩咐說:“二少夫人、回來時,你們瞧著時,進來通報給我。”
花淺一路急走,路上來來往往的小廝吖頭們,點頭示意側立讓道。花淺隻覺得自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假,想當初自個可是練過的,沒想到幾年不用,這本事也生鏽,隻有努力讓自已臉上笑的真誠。好不容易到葉青塵和花柔院子外時,花淺覺得兩邊臉頰都笑的發酸。大戶人家的媳婦真不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