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回門,張大帥讓盧氏準備了滿滿一車的禮物,張少沉著臉跟在後麵,真想不明白父親為什麼那麼喜歡這個囂張的女人,照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她就該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了,還有她對自己那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真是該死的討厭,從小打大,因為自己大帥之子的身份和帥氣的長相,哪個女人對自己不是趨之若鶩,眾星捧月;偏偏就是她,視自己為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張少徑自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早就有有眼力的下人替鳳至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小秋和張少的跟班小呂拿著禮物坐在後座,奉天離鄭家屯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開車的話大概兩個小時的路程,一路上隻有小秋嘰嘰呱呱說個不停,一會說張少開車技術好,上次坐大舌頭的車可是吐了好久,一會說奉天街上真熱鬧,人真多,小呂偶爾應答兩句,而張少一直黑著的臉微微舒緩了下,想當初他學開車可是下了大功夫的,偷偷用眼角瞄到鳳至一直看著窗外,似乎在想些什麼並沒有聽他們說話,於是張少的臉又黑了,猛踩油門,直奔於府。
到了於府大門,就有下人進去通報父親,小秋和小呂把禮物從車上拿了下來,另有於府的下人接過,而鳳至則奔向大廳,“爹”
“都這麼大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剛迎出來的於老爺寵溺的說道。
“我不管,我長再大,也永遠是爹的女兒。”鳳至抱著於老爺的一隻胳膊笑道
而站在一旁的張少看著笑靨如花的鳳至,原來她也是會笑的,她的冷漠隻對我一個人。
於老爺看到跟在女兒後麵的張少,微微推開鳳至,走至張少麵前,“小六子也來了,你父親身體可好?我家丫頭刁蠻任性,你要多擔待了。”
“嶽父哪裏的話,家父一切安好,鳳至除了有時候任性了一點,其他時候尚好。”於老爺瞪了鳳至一眼,看著自己的女婿如此謙謙有禮,不若傳聞那樣傲慢,內心更是歡喜。
而鳳至看到張少在於老爺麵前的偽裝,內心罵道:你個偽君子,笑麵虎,雙麵人,又看到自己父親瞪了自己,內心更是委屈,狠狠的剮了張少一眼,把這筆賬記到了他的頭上。
到了午膳時間,因為張少的原故,午膳準備的甚是充分,都是鳳至喜歡吃的菜,飯桌上,於老爺和張少相談甚歡,古今中外,鳳至沒想到張少懂的那麼多,一些個人見解也一語中的,加上他刻意的討好,甚得於老爺歡心,都快忘了誰才是他親生的,這不,剛吃完飯兩人就笑著去了書房,鳳至也隻有眼紅的份。
自有丫鬟領著鳳至回到了出嫁前的閨房,房內擺設還是出嫁前的模樣,一塵不染“自小姐出嫁後,老爺吩咐每天都要把小姐的房間打掃幹淨,一如小姐在的時候,老爺偶爾也會來小姐的房裏小坐一會。”鳳至摸著出嫁前用的梳子,床單,感動的無以複加。
直到日落西山的時候他們翁婿倆才春光滿麵的出了書房,估計是下午聊太多了,晚膳的時候他們倒是沒再聊,隻是父親讓我要多體貼夫君,敬愛長輩,和和美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