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已經近乎赤裸。
褲子被拉下至膝,外衣被撩高,雪白緊致的肌膚映著如珍珠一般美麗的光澤。
男人的欲望迅速被勾起,如發酵了的麵粉,迅速膨脹。讓人看了惡心。
張俊捏了捏放回口袋的東西,邪邪一笑,手摸上她肚腹間的肌膚,那柔滑把他的心拴得更加緊了一些。
手掌攫上她的內衣,便要撕剝開來。
冰涼的物體卻覆上他的手。
“你走開。”
孱弱無力的聲音從她口中迸出。
張俊冷笑,似乎即將到來的危險讓她驚覺,她已悠悠醒轉,正艱難地撐坐起身,一臉恐懼又倔強的瞪著他。
那雙失神的大眼裏,寫滿對他的不屑與仇恨。
他反手過來,拗折著她脆弱無力的手踝,又把她另一隻手抓上一扭,翩纖痛叫一聲,額上薄汗即時沁出。
“乖乖的,可以少吃點苦。”手上毫不留情又施了力道,翩纖臉色慘白,但這次卻咬緊唇,不叫不喊。
“倔!好。”張俊一笑,突然欺身上前,覆到她的胸脯上。
翩纖咬牙抬腳踢去,卻被膝上的褲子絆住,動作一頓,張俊挑眉,嘖嘖而笑,雙腿把她的腿腳壓住
“當初,你不是很厲害麼?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就能給我一巴掌,現在呢?嗯?”
把她的兩手困在一掌中,另一隻手捏緊她的下巴,張俊大笑。
翩纖被他的手勁按捏得腦袋向後痛苦的屈成一個弧度,手腳不能動,心裏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不能示弱,但疼痛,還有對即將下來的遭遇的恐懼害怕,還是把淚水逼了出來。
“你這個畜生,別碰我!”她哭叫,嘶了的聲音,沙啞無依。
鴨梨,你在哪裏?快來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好害怕······
“畜生是吧?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畜生!”張俊惱怒,手抓起她的發。
頭皮大痛,滾燙的淚大顆大顆地滾了下來。
她的腦袋很痛,因失血而帶來的暈眩,讓她的視線變得有點模糊。
即使沒有受傷,她的力量也拚不過這個卑鄙陰狠的男人。
絕望,占據了每一寸血肉。
那個男人的唇舌已經滑上她的頸項,很惡心。
他的碰觸讓翩纖想到了雨後地上蠕動著的蚯蚓,在她的身上爬過。冰涼,惡心。
胃裏的東西似乎在蒸騰著要湧上來。
她隻能,真的隻能接受步封裏一個人的碰觸。
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她全然不顧手臂會被他折斷的疼痛,扭動掙紮,要揮開男人的鉗製。
張俊低咒一聲,冷笑,“你認為,你現在還逃得掉嗎?”
他的唇,碰上了她的鎖骨。
絕望以外,她想死掉。也許,昏倒,像剛才一樣。
肌膚,被他含進嘴裏,吸吮著。她卻什麼不也能做。她睜開了眼睛,看到那人興奮的頭臉在她身上淩虐。
掙紮出一絲力氣,她抬頭,張嘴,對著他的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啪,啪!”清脆的兩聲。
“臭女人,敢咬我。”張俊說著毫不留情地甩了翩纖兩巴掌。
翩纖被打得一陣暈眩。
卻倔強得笑出了聲。
張俊惱羞成怒,更加粗暴地在她的身上肆虐。
淚水燙出,翩纖緩緩閉上眼睛。
鴨梨,你放心,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人碰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