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折辱(2 / 2)

郎行羽出言相譏:“這就忍不住了?”

黃逸飛喉頭蠕動,強忍著欲望,硬聲道:“你給我個痛快吧!”

郎行羽下唇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掛在嘴邊,“看來,當年我確實冤枉你和師妹了,瞧你那幅生澀的模樣,應該還不曾曆經情事。若經曆過魚水之歡,怕是早在我的“美人醉”前潰不成軍了。還不錯,還能堅持到現在。”說完,拍了拍手,向牢房外走去。到了門口忽又站住,“忘了告訴你,這媚藥,除了與人合歡,無藥可解。”

黃逸飛無力的倒了下去,身上的藥效依然沒有退去,手腕的血卻是越流越多,神智的迷糊暫時壓製了躁動的欲望,哪怕就這樣死去也挺好。

石牢外,郎行羽無聊的用手指彈著桌子,一下一下的計算著時間。手邊的茶早已涼透,被手下人換過了一遍,裏麵還沒傳來他期待的聲音,相反,石牢裏倒變得鴉雀無聲。

越想越不對勁,他猛地站了起來,衝向裏麵。

隻見黃逸飛臉色蒼白地歪倒在地上,人早已昏了過去,牙齒還緊緊地咬著下唇。割傷的手腕無力的歪倒在一旁,還在向下滴淌著鮮血。

他撈過他的手腕,發現他的劃傷並不是太深,可能由於手指顫抖的關係,並沒有劃到主動脈。郎行羽從身上扯下條衣服,用力地將黃逸飛的手腕勒住,然後捏開他的嘴,喂了一顆丸藥,又取了杯盞給他灌了幾口水,忙碌的瞬間,仿佛又回到了在鬼醫穀的那段時光。

在鬼醫穀裏,有溫柔的師娘,天真的師妹。可惜師妹的目光始終都黏在黃逸飛身上。若是沒有師妹的傾心,若是沒有那個離開鬼醫穀的契機,他和黃逸飛,或許會成為最好的兄弟。

黃逸飛悠悠醒轉了過來,這並不出乎郎行羽的意料,隻要人不是重度昏迷,美人醉的藥效絕對能將人喚醒,郎行羽並沒有說謊,美人醉當真是無藥可解。

黃逸飛的臉上,失血的蒼白中還透著詭異的紅,身體的熱量好像隨時要將他燒死,羞辱的痛苦和高漲的欲望交替考驗著他的意誌。

郎行羽附在他的耳邊,輕聲廝磨的說:“師兄,你放心,我不介意讓你明天走之前快活一把,也嚐嚐女人的滋味,”然後猛的對外提高了聲音,“去,把風月樓的胭脂姑娘找來,給黃掌門滅滅火。”

盡管每個人的心思都懷的不同,但這個夜晚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風月樓的姑娘,據說是出了塵的美,而花魁胭脂,則更是美中之美。世人都說,胭脂一笑,千金難求。讓人去請風月樓的花魁,不知是郎行羽的調笑,還是他對自己錢財的自信,但胭脂姑娘卻真的來了,為了黃逸飛而來。

當她踏進這座石牢的時候,就連整個石牢都平添了一抹豔色。門吱呀一聲關上了,關注了所有人的視線,也關住了所有人的遐想。

石牢的外間,是鐵器森然的刑具;裏麵,應當是春意盎然的纏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