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僻靜的山間古鎮,氣氛一片祥和,街上人來人往,一副熱鬧的場景。
古鎮背後一片竹林中,隱藏著一排屋舍,竹林中間有一處空曠的廣場。
“喝!喝!”一群十幾歲的少年在空曠的廣場上,虎虎生威打著一套不知名的拳法,空中喝聲不斷,響徹山間。
“身隨形,形隨意,意隨心,拳由心發,想怎麼出拳就怎麼出拳,不要局限於套路上麵,能打贏敵人就好拳。”這是一個上身赤、裸,身穿一件獸皮短褲虎目熊腰的大漢。大漢胸口刺有一隻猛虎下山的圖樣,表情猙獰,仿佛真正的猛虎下山。
大漢名磐石小武鎮學院的總教頭,負責教導武鎮學院裏麵二年級的武徒,在他麵前打拳的一群少年正是武鎮學院裏麵二年級的學生。
武鎮學院是鎮級學院,在古武國裏麵像武鎮學院這樣的學院多如牛毛,每一個鎮上都會有一個學院,學院的任務就是教導孩子習武。
“很好,你們都是二級武徒,等你們到三級武徒了就可以到三年級去學習了,現在你們可以休息了。”磐石看少年們練得差不多了,解散操練讓少年們自由活動。
“終於可以休息了。”少年們吐了口氣,一個個坐在地上,不斷的揉搓小腿,按摩全身。每天少年們早晨日出吃飽打拳,一個時辰後不間斷的打拳,直到磐石說休息了才可以休息,這樣的修煉方式對於這群少年們來講消耗極大。
“來來,大家一起來放鬆放鬆。”一個少年站了起來道,所有少年之中隻有這個少年身穿布製綢緞衣袍,其他人都是穿一件簡易的獸皮衣服。
“看,又開始了,朱子剛又要欺負他了。”
“哼!要不是因為他父親是鎮長,朱子剛他敢這麼囂張嗎?我一拳都可以打趴他。”有少年不服道。
“算了,不要再說了,朱子剛的哥哥可是五年級的朱子雲,要是被他聽到,你小子慘了。這次武鏡又要倒黴了,武村的人和朱家可是死地。”
朱子剛帶著四個穿獸衣的少年來到一個坐在樹蔭下休息的少年麵前,笑道:“武鏡,你現在後悔了嗎?武村的人竟然敢來武院裏麵習武。”
那叫武鏡的少年抬了一下頭,看了一眼朱子剛,也不說話,站起來拍拍屁股上麵的煙塵,準備離開。
“縮頭烏龜想要逃走嗎?哈哈哈,就你這個鄉下來的鄉巴佬,還想在武院裏麵混,也不想想你的身份。”朱子剛嘲笑道。
“我是縮頭烏龜,我是鄉巴佬,但是你這個鎮長家的二狗子還不是被我打敗了。”武鏡轉過身來笑道。
武鎮一年前來到武鎮學院習武,那朱子剛看武鏡不順眼,多次找他的麻煩,可惜都打不過他,現在正糾結一幫人來找他麻煩。
“你。”朱子剛一時語頓,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這是事實,哪怕是他是鎮長的兒子也打不過這個瘋子。
“沒事的話我走了,二狗子。”武鏡拿著一個小包包準備離開。
“站住,你們都上,這次一定要把他打殘了。”朱子剛手一揮,在他後麵的少年全部圍了上去,把武鏡圍在裏麵。
麵對五六個相同境界的少年,武鏡的一臉的凝重,全身肌肉緊繃,準備隨時做出反應。
“太過分了,竟然有是以多欺少,朱子剛自己打不過武鏡,又找人對付武鏡了。”不少女孩看到朱子剛他們圍攻武鏡,紛紛不忿道,但是她們又不敢出手,畢竟朱子剛的父親是鎮上的鎮長。
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了過來,道:“你說誰是二狗子。”
看到少年走過來,朱子剛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走到少年身邊,委屈道:“哥,就是他,就是這個鄉巴佬,就是他罵我,你看,他罵我不是就是在罵你嗎?你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你就是那個武村來的鄉巴佬,聽說你最近很跳啊,看來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才行,不然你還以為這裏還是你武村。”朱子雲道。
“你們聽到了沒有,你們還不快點動手,給我打。”朱子剛看到自己的哥哥過來,立馬信心大增,指揮四個少年對武鏡動手。
“喝!”
一名少年舉拳跨步對武鏡發起進攻,拳式如虎,腳步穩健,一腳踏出地上有輕微震動。
“形虎拳,猛虎下山。”少年大喝一身,拳向武鏡打出,如猛虎飛撲而來。
武鏡雙腳一踏,躍到一旁,避開少年拳鋒,閃身一旁,握拳朝少年揮去。
那少年武功也不弱,一擊不成,看到武鏡出拳,雙手架前打叉擋住。
武鏡一拳打在少年雙手之上,把少年擊退,然而他的動作並沒有停歇,錯腳反身,速度極快,讓人措手不及,一拳打在站在他背後觀看的另一個少年身上。
少年麵對武鏡的拳頭,措手不及,來不及躲避,被武鏡一拳打在軟肚之上,飛倒滑出一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