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難道你是想白吃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夏夕冉,好了你剛剛睡醒還有些不舒服吧,還是繼續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休息吧,這種事情反正我也不急著來,反正你人就在這裏不是嗎?”
柳鶯兒突然一陣輕鬆的笑著,便隨意披了一身衣服轉身離去。
夏夕冉也鬆了一口氣,可是隨即思緒便是一片混亂,看著眼下依舊淩亂的床鋪,她不想承認這個事情也沒有辦法了。
“怎麼就會變成了這樣呢!天哪!”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那麼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去喝那些酒水的,也就不會被柳鶯兒這個男人鑽了空子,這下好了,哪怕她才是那個受害者,可是攤上柳鶯兒這種男人,想要脫身談何容易?
接下來的這幾日,夏夕冉都有意無意的避開柳鶯兒,甚至是比著往常更少出門了,怕就怕的是會再次碰上柳鶯兒那個男人。
而柳鶯兒則一點也都不著急著去見夏夕冉,反正人已經落在自己手上了,想跑還是想直接撇清關係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謂怕什麼就開什麼,一天深夜,夏夕冉早早的沐浴過後便躺回床上陷入了夢境;可是衣襟那處的淅淅索索的動作聲卻將她給吵醒了,不僅是這樣,更讓她感到恐懼的是,此刻她整個人都好像被人從身後抱在懷裏無法動彈。
“柳鶯兒是不是你嗎?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夏夕冉想往床上跳去,不想整個人根本就沒辦法動彈,而且……而且她的胸前還被一隻大掌揉捏著,這讓她頓時羞澀不已。
“不是我,你以為還會是誰呢?時間還早你這就困了嗎?難道就不想再做些別的有趣的事情嗎?”
該死的!還真是柳鶯兒沒錯了,可是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爬到自己床上呢?剛剛她睡的沉,竟一絲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柳鶯兒你神經病啊!快點放開我!我現在很累不想陪你玩兒鬧了!”
夏夕冉多少對柳鶯兒已經完全沒了任何從前的好印象了,隻要一想到這個男人趁人之危對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她便無論如何也不能釋懷,好在這裏是女尊國,身為女子的她心底倒也有些安慰。
“放開?你可是躲了我好幾日了,我甚是想念你便想過來看看,難道隻是這樣你就不肯嗎?”
柳鶯兒隨時一臉歎息哦說著,可是在夏夕冉身上不停動作的手卻並未停下。
“柳鶯兒你無恥!我當然是不想見你所以才躲著你的!你這個放蕩的男人!”
夏夕冉覺得此時的她是那樣的絕望無助,屋中黑漆漆的一片,她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不說,而且整個人還被他給牢牢的禁錮著。
“你的意思是說我放蕩不堪嗎?注意一下你說話的方式,前幾日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看來我們是該好好找一找當時的樂趣了,這樣你就不會再這麼討厭我了。”
說著,柳鶯兒直接一個翻身便將夏夕冉壓在身上,一瞬間夏夕冉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在何時不見了蹤影。
“喂!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柳鶯兒!我好歹也是你好朋友的夫郎,你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對我!你難道就不怕我會將這些都告訴花傾顏嗎?”
夏夕冉拚盡全身力氣抗拒著,可是這些顯然在柳鶯兒眼***本不夠看,她還是再次被輕輕鬆鬆的製度了。
“放心,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你跟他不是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嗎?既然如此你覺得我還會怕他知道嗎?”
柳鶯兒輕笑幾聲,像是在朝弄著夏夕冉的不自量力,隨即便又欺壓了過去。
“不!不可以!我不同意!救命啊!救命啊!”
夏夕冉試圖做著最後的掙紮,拚命朝著門外呼救。
“你是在叫救命嗎?你以為這裏有誰會救你呢?外麵可全部都是我的下人,你往哪裏叫救命呢?哈哈!”
柳鶯兒像是發現了什麼非常有意思的地方,也輕輕的鬆開了對夏夕冉的控製,卻並未從她身上挪開。
“果然那日也是你故意算計我的!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對我呢?”
夏夕冉突然發現,柳鶯兒這個男人真的不適應一般的危險,如果說裴幽月是喜怒無常的性格,那麼柳鶯兒便是頗為擅長運用計謀的男人,跟他相處著,仿佛在時時刻刻算計著你一般無法琢磨。
“還要計較那些有什麼用呢?我們兩個可是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不過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男人,外麵的人會相信誰的話還不是靠他們自己的眼睛?”
相比較於夏夕冉的一臉吃驚,柳鶯兒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的說著,反正他的目的早已達到了,他柳鶯兒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什麼事他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