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兒這樣說著,夏夕冉卻從他臉上看不到一絲抱歉。
“我到底什麼才可以離開這裏啊?你不是說等過了這一陣就好了嗎?”夏夕冉直接給了柳鶯兒一個白眼問道。
“急什麼,如今外麵可是還有那個男人派的人在找你呢,你現在若是出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難道柳鶯兒那個男人還是對我緊追不放嗎?我不過就是個普通人而已,他肯定早就把我給忘了。”
對言清的思念一天天的在加深,她已經好久都沒有抱過她的愛人跟孩子了。
“可是那個說了,你身上可是帶著他的一個天大的秘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可放過你的。”柳鶯兒故作玄虛的挑眉,一臉認真的說著。
“秘密?”
這下換夏夕冉一臉驚異了,難道那個男人直到現在還在擔心她會把哪些事情告訴正羽嗎?可是既然這些都是他一手做的,那麼他又為何如此害怕呢?明明由始至終她都是想看在正羽的麵子和平解決這件事情的,可是如今卻全然換了另外一種結局了。
“如果是這樣話,那我就在這裏再多待一段時間吧。”
如果再次落入那個男人的手上,她的結局無疑便是一個死字,她還沒有見過言清跟孩子,無論如何在這個時候她都已經忍住所有的情緒。
“這才乖嘛!你放心,等外麵安全了,我一定會送你回家的。”
因為柳鶯兒掩飾的太好,所以夏夕冉也完全忽略掉了他眼底深出的那一絲絲的戲弄之意。
可是世事無常,有些事情夏夕冉還是想錯了,其實在她不見之後,其實裴幽月並未十分憤怒異常,而直到現如今,他還是那樣平靜異常。
他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他是瘋沒有錯,但在同時她也是有感情的,無論如何那個女人都是正羽在意的朋友,他親手將她朋友給折磨成了那樣,難保不會有一天正羽知道這些,到時候他跟正羽這麼多年的感情也隻能是斷送了。
“喂柳鶯兒,大晚上的你不睡覺開心我房間裏又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要隨便亂來啊!”
深夜,就在夏夕冉準備入睡時,令她頭疼的柳鶯兒卻又在這個時候來了,這讓夏夕冉馬上提高了警惕。
“別這麼怕我嘛!我隻是來幫你送個衣服而已,你知道的,如今天氣慢慢轉涼了,你是該準備些厚點的衣服的。”
柳鶯兒並未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真的隻是如他所說的那樣將手上的幾身衣服放在夏夕冉的床頭。
“好了,你也送好衣服了,趕緊出去吧。”夏夕冉即刻便下了逐客令。
“怎麼這樣冷心腸呢?人家好歹可是也幫你送了衣服,我也好歹是傾顏的哥哥,就算是身為你的哥哥,也不能這麼對我吧?”
這麼一句話直接讓夏夕冉呆愣在了原地,這柳鶯兒說的條條框框都在理,她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反駁了。
“可是我跟花傾顏那個男人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個算不算?”
“那人你睡過嗎?”
此時,夏夕冉又直接石化當場。
“既然你人睡都睡過了,這種關係你是一輩子都逃脫不了的,所以無論如何你也不能這樣對我,以後要直接喊我哥哥,叫我名字在外人聽來難道就不會說你不懂情理嗎?”
這樣有理有據的回答,讓夏夕冉直接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可是那種事情明明最多的不還是你那個親愛的弟弟嗎?怎麼能就這樣全全在我一個頭上呢?
無奈夏夕冉也隻好留他在這裏坐會兒,還親自給他端茶倒水的。
“你能跟我說說,你到底知道裴幽月那個男人什麼秘密嗎?能讓他如此憎恨的人還真是少見呢。”柳鶯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笑著說道。
“他就是個瘋子,我怎麼會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恨我呢?不過是~不過是我跟他在乎的人的走的近了一些,他不樂意我能怎麼辦呢?”
一提起這個夏夕冉便怎麼覺得怎麼心裏不舒服,她是無辜的!
“哦?他在意的人?難道夏夕冉你其實喜歡的是女人,怪不得你會對我絲毫沒有興呢!”柳鶯兒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臉挑逗的笑意。
“你怎麼會往那個方向想呢?我真是對你無語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柳鶯兒他就是個瘋子,他喜歡的那個人是……算了不能告訴你,反正不是永麟國的女皇。”
夏夕冉此時真的很想直接昏過去,柳鶯兒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讓她身心疲憊。
“是嘛?那還真的是抱歉了,你那樣說,我自然是第一個想到的是永麟國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