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該說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夏夕冉笑了笑,繼續跟上裴幽月的腳步,現在她的步伐是越來越慢了。
因為永麟國比較注重文一方麵的事情,所以關於一切詩書方麵的東西,她們可都是有自己這方麵的認知跟處理。
比如這次的詩書節,在外人眼中看來就好像跟開玩笑一般,哪有人會以這方麵的東西來組成一個節日呢?可是在永麟國這裏,這就是非常肯定的,要知道永麟國這裏崇尚文學這方麵的事物可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所以比著別的國家,這裏的像是官官相護,考試作弊這類事情就會非常的稀少。
而且比著別的國家更為奇特的是,在這裏,一個哪怕家中再怎樣有錢,有勢,可若是學術這方麵的造詣不高,那也是會被人看不起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上回夏夕冉當眾將李寶豔給暴打一頓,卻無人上前幫忙的原因了,她本就是個依靠著家裏過活的富家子弟,不學無術,根本不值得旁人來為她插手此事。
“這樣可怕的政策還好在現代是沒有的。”
夏夕冉在心底默默地想著,隻覺得永麟國這裏的規章製度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奇特了。
終於是來到女皇設好的宮宴,整個過程夏夕冉都是一直低著頭沒有仔細的觀察一旁的情景。
“幽月你可算是過來了,來,坐朕這裏,等會兒這詩書節就要開始了。”
女皇一看到是裴幽月過來了,便滿臉遮蓋不住的高興之意,伸手示意裴幽月過去。
裴幽月勾起紅唇盈盈幾步就走到女皇麵前,勾的女皇心口那處格外蕩漾。
這女皇還真是有夠寵愛裴幽月的,就這樣直接讓他坐在了自己身邊,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邊那個坐著的那個人應該就是皇後嗎?
夏夕冉小心翼翼的抬頭望著周圍的事物,女皇那側坐著的那名同樣跟裴幽月一樣身著華服的男子倒是引起她的興趣,因為被宮人擋著,夏夕冉看不大清他的樣貌,可是也能大概的知道了,那應該也是一個樣貌極為美麗動人的男人吧,不過他的臉色倒是有些說不上來的陰沉。
“陛下,今天晚上要表演的節目,臣妾都已經記好了,隻是不知陛下是想先看歌舞,還是看那些管家子弟的吟詩頌詞呢?”
半響,皇後才從那邊幽幽的開口,問向還正在和裴幽月說笑的女皇。
“這種事情,皇後來安排就好了,朕不管怎樣都喜歡。”
女皇隻是不著痕跡的望了一眼皇後,便又將全部的目光都放在了懷中的裴幽月身上。
接下來皇後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可是夏夕冉卻覺得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凍結了一般,隻是某些人從未感覺到。
裴幽月還真有你的,皇後估計這會兒心裏都已經恨不得把你給千刀萬剮了把吧?
注意到裴幽月朝皇後那處投過去的柔媚笑意,夏夕冉也在心底忍不住偷笑著。
接下來的歌舞,在夏夕冉眼中看來,也不過是無聊至極的,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欣賞這些事物的興趣,真不知道裴幽月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還不如讓她繼續躺在床上睡覺呢,不然讓她發呆也行。
“芳貴人如今的身子可還在病著?”
跟著裴幽月一同看著下麵說笑的女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又扭頭向皇後問道。
“是啊,從他進宮以來至今,他的身子一直都不大舒服,最近又染了風寒。”皇後答道。
“他這樣一直病著,朕還想著今日詩書節能見見他呢。”
女皇輕歎了一口氣忍不住說道,可是隨即嘴角便被裴幽月纖細的手指給堵住了:“陛下不是最想看到臣妾嗎?怎麼現如今又開始想著別人了?既然如此那臣妾可生氣了。”
“不是這樣的月,隻是等會兒丞相就要過來了,她若問起我她兒子的事情,我也一直不好交代啊,從他入宮以來至今就那樣病著,著實讓朕頭疼。”
女皇也嫌少看到裴幽月這樣,不免心中一陣柔軟,趕緊輕聲哄著,那種小心翼翼的模樣,一時間也不知怎麼了,讓一旁的夏夕冉竟生出一絲絲嗯悲涼來。
曾經何時,她也是這樣跟言清還有那個男人相處著,倒了今時今日卻隻能看著別人如此親密了。
“陛下,芳貴人既然病著,那就讓他繼續病著好了,他若不願意好起來,又何必讓陛下您來操心呢?反正宮裏那些禦醫一個個的又不是死人。”裴幽月媚笑一聲轉而繼續投入女皇的懷中。
“月說的是,這種事情的確是不需要朕來擔憂的,朕現在隻要有你一個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