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眼明手快的快步跑到,那個摔倒的人身邊,忙伸出手將他扶起。
“啊,妖怪。”當丁夫子抬起頭來的時候,老皇帝頓時嚇了一跳,手不自覺的甩開
開。
“噢——!”於是乎,某人又很不幸的摔倒在地。
丁夫子用看似很委屈的樣子看著皇爺爺,“龍哥,再怎麼說,老臣也是你多年的好兄弟,怎麼你還想為你的孫女殺人滅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老臣今日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向您討回公道的,別以為老臣會屈服在你的惡勢力之下.....”
老皇帝嘴角有些抽搐,無奈的望著眼前喋喋不休的某人。
橙橙也上下打量丁夫子,他全身包紮白色紗布,活像個木乃伊,睜著一雙大大的熊貓眼,張著一張有些歪嘴巴說個不停。沒那麼誇張吧!!!
老皇後在看到丁夫子的樣子後,已經徹底的愣住了。
丁夫子隻一個勁的向老皇帝告狀並沒有注意到殿裏還有其他人。“老臣,書香世家呼,自小深受先聖古賢的熏陶呼,奈何,奈何,孽徒無禮呼,欺師滅祖,毒打老夫,天理不容呼,戀橙郡主,刁蠻任性,頭腦簡單,滅絕人性啊!你看,老臣被她害壓得隻剩下一口氣了,差點就再也見不到龍哥了。”
“什麼!她真是喪盡天良!”老皇帝義憤填膺的說道,其實他心裏是想:喪盡天良的橙橙,她怎麼不幹脆把這個煩死人的臭老頭給整死啊!還給他留口氣來向他告狀,可憐他的耳朵要受這種虐待,天知道,他最煩的就是這個臭老頭,還有臭老頭的那個兒子丁文,也完全遺傳了他的喋喋不休,昨天剛被臭老頭的兒子丁文煩了一天,就知道今天臭老頭又要親自出馬了。
“龍哥,老臣的命苦啊!老臣英俊瀟灑.....的臉就這樣被郡主給毀容了,還有老臣那一撮撮飄逸的‘銀色’長須也被她給拔了,嗚嗚——。”
“丁夫子您來了,是為了來看看橙橙的嗎?”橙橙眨著一雙明亮,揚著一個小腦袋,天真的笑問。
“你,你,你怎麼在這。”丁夫子,顫抖的指著橙橙,結巴的說著,在他的眼裏,橙橙此時的天真笑容就像是惡魔的陰笑。
“橙橙一直在這兒呀,夫子不知道嗎?難道夫子不是特地來看橙橙的,橙橙好傷心哦!”橙橙佯裝傷心的用袖子擦‘眼淚’。
橙橙的傷心樣子讓丁夫子感覺自己就是個欺負小孩子的壞人,心有些軟了,但一想到橙橙對他的‘所做所為’,心又立馬硬起來。
“橙橙知道錯了,希望夫子念在橙橙年幼不懂事的份上,就原諒橙橙這一次吧。”說著說著,橙橙硬是擠出幾滴眼淚出來。
丁夫子本不是狠毒之人,他見到橙橙難過的哭了,又誠心的向他道歉,怒氣也就沒了一大半。
橙橙見夫子怒氣笑了些,隨即端起一杯茶遞給丁夫子,“以前是橙橙不懂事,衝撞了夫子,請夫子既往不咎喝下橙橙的道歉茶。”
丁夫子說了句,“不錯,不錯,嗬嗬,孺子可教也。”接過茶。
在丁夫子準備喝茶是的瞬間,橙橙得意的笑了笑。
“噗。”丁夫子吐出茶後,瘋瘋顛顛的到處跑,找茶壺,“好辣,好辣,辣死老夫了。”
“哎呀!夫子你這是,怎麼了?”橙橙好奇的問。
“你,你,你.....”丁夫子辣的連話都說不全了。
“我什麼我呀!哦嗬嗬,夫子你的嘴巴好像——香腸哦!”
“你朽木不可雕也。”
“是啊,哪比的上夫子這棵百年‘老雪鬆’全身潔白‘剔透啊!”
丁夫子正想辯論,哪像橙橙不知從哪個花瓶裏弄了些花草泥土,撒了他一頭一身,他原本就非常注重形象,這一下,他的樣子和丐幫幫主‘洪七公’的打扮倒有八分相似。
“黃毛小兒,你到底對老夫下了什麼毒?”丁夫子此時已經毫無形象的指著橙橙大喊大叫。“好辣。”
“沒下什麼毒呀!隻是把一‘小’碗沒吃完的珍珠辣椒粉放進了茶裏,很補的哦!”橙橙忽略丁夫子已經鐵青的臉,笑笑的說,“不用感謝我了,這都是身為學生的橙橙應該做的。”
誰人不知,丁夫子連皇帝皇後都不怕,偏偏害怕辣椒,更別談吃了。
老皇帝和老皇後開心的看著丁夫子,現在的樣子,同時幸災樂禍的想:沒想到這個人精還會有怕的人啊!他(她)被這個人精欺壓了三十多年,除了雪兒外還沒有第二個人能讓這個老人精怕的啞口無言,現在終於又等到有人能夠整治下這個老人精。解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