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0章(1 / 2)

“姑娘,這裏閑人止步。”他的聲音很低沉,似乎是刻意壓低的。

予歡沒有回答,雙眸滑溜溜地上下打量眼前他,他長相平凡,衣著也平凡,隻是身上散發的氣質卻不容人忽視的,而他……給她的感覺好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奇怪在哪裏。

“這裏是哪兒?”她裝傻,雙眼仍盯著他不放。

“妳沒有看路口的石碑嗎?”

“石碑?在哪裏?”她進來時壓根沒有見到他所說的石碑。

“這裏並不是妳來的地方,請回吧!”沒有回答她,直接趕人。

“有路的地方就可以行人,我為什麼不能來?”她像存心找碴似的,站著動也不動。

“這裏是未來當家主母的住所,雖然妳是我們會主的貴賓,但沒有他和未來當家主母的命令,外人不得進入內,否則……”他瞅著她,平板的臉上看不出神情,可聽他的語氣卻帶有一絲嘲諷的意味。

“我不是貴賓,我可是你們主子搶劫來的,他曾在口頭上答應我,任由我在嶺裏遊逛,為的就在是想讓我開心,如果我開心,他就開心。如果我現在不開心,那麼,他的心情同樣也不會好。”她拿出會主來嚇唬他。

“是嗎?”他挑挑眉,似笑非笑的揚起唇角,“如果我告訴妳,會主正和未來當家主母在裏麵增至感情,妳還會進去嗎?”

“你說什麼?他在裏麵?”予歡心髒受了重重一擊,原來他是在這裏,難怪剛才直覺選擇往這裏來。

“那妳現在還要不要往前走?”他緊瞅著她,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眸底卻暗藏著老謀深算。

“為什麼不!”她邁開腳步,越過他,大步往裏麵走去。

“等等。”他轉身,反手拽著她,“妳這樣貿然走進去,會讓他們大傷元氣。”他說得曖昧極了。

“傷元氣?他……他竟敢?”予歡感覺眼眶既酸又痛,甩開他的手,就要往裏衝去捉奸。

他一個箭步上前擋住她的路,予歡來不及刹住腳步,結結實實地撞到一個結實的牆,不禁痛得輕呼了一聲。

“你又想做什麼?”她伸手揉揉自己被撞疼的小鼻頭,怒火地瞪著他。“肉硬得像石頭似的,撞得疼死我了!”

“妳在乎他?”他沒有理會她在說什麼,盯著她問道。

“誰在乎他?他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在乎他?”予歡一身殺氣,銀牙陷在紅唇裏,憤慨得教她像個潑婦般的大叫。

“那妳幹嘛一副丈夫出軌的表情?”

“他本來就是我的丈夫嘛,哦,不對,是前前夫才對。”

“妳知道了?”他驚訝地問。

“知道什麼?”予歡也訝異他這樣問,抬頭凝視他,腦裏突然想到什麼,大膽地猜問:“他是墨澈,對不對?你是韓樺,對不對?”

他沒有回答,看著她的深沉眸子內有著複雜神色。

從他的神情,瞬間解釋了她心中曾存有的困惑,喜悅霎時湧上心頭,情不自禁的抓住他手臂,急急問道:“告訴我,為什麼他會改變了容貌?為什麼他沒死也不來找我?為什麼他不承認自己就是墨澈?他為什麼會成為這裏的會主,他……”

她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韓樺也不知該回答她那一個問題。沒錯,他就是韓樺,既然被認出來,他也沒有必要再否認。況且,經過上次劫新娘的事,他們刻意隱姓埋名的事已曝光了,現在,也是到了該了斷的時候,拖得越久,受到傷害的隻會越多人。

韓樺歎了一聲,道:“他不是不認妳,而是有苦衷。”

“苦衷?是什麼苦衷?”

“說來話詳,走,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

予歡輕輕頷首,“好。”

‘清雲居’是韓樺的居住之所,此刻他已恢複了本來麵目,換上一件簡單的便服,讓他俊逸之中又隱含一股灑落不羈。

在他進去梳洗時,予歡早已泡起茶等著他,見他出來,立即拉他坐下,然後把茶放到他麵前。

韓樺端起來,啜了一口,讚道:“嗯,事隔多年,還是覺得妳泡的茶最好喝。”

“謬讚了,還是回歸正轉吧。”予歡心急極了,她來這裏不是聽他讚美的。

“一切都是由當年那幅畫引起的,還記得嗎?他發現妳把真的畫交給風齊天後,為了保護妳,保護他在乎的人。從他和妳分開,把妳送離京城,王府抄家,都是他的布局,隻是他沒想到,妳會再回來,還刺殺祁煜。最初的時候,他真以為是妳殺了祁煜,可後來一想,以祁煜的武功,妳怎會輕易的刺殺他呢?除非是他故意的,否則,沒有人會傷害到他。隻是不明白,妳怎會與歐陽克在一起。不管妳刺殺祁煜是真實還是假戲,但當妳一旦被朝庭緝捕回去,就算皇上有多疼妳,但為了給天下人一下交待,妳必定會受到處罰。所以,當他知道妳有危險,於是混入那些黑衣人當中,扮作是他們的人,假意刺傷妳,又故意讓‘冷’帶走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