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怎麼出來了?”
一個人瞪著眼睛看著我們幾個。
這個人啊,穿著秋衣秋褲,一頭亂發,戴著眼鏡,長得也不怎麼樣,看著就是個頹廢派的屌絲。
林正光著屁股,二炮光著屁股,botter光著屁股,臭臭更是向來光著屁股。
我也一樣啊。
林正一手捂著下部,一手指著他問:“你是誰?”
“我先給你們找點衣服什麼的吧,畫幾件怎麼樣,我還會畫漫畫。”
說著這個人拿出了紙張,還有鉛筆、勾線筆還有彩筆,開始了創作。
完了說了,這個人是個巨人,他的一隻手,就跟我們一般大。
二炮一邊看一邊說:“你別說,還有點那個意思。”
很快的,鉛筆打稿,然後勾線,之後上色,之後拿剪子剪啊剪,幾件衣服就下來了。
我們趕緊穿上,沒想到這個人還真貼心,剛穿好衣服,就把麵包餅幹拿來了。
“抱歉啊,家裏現在之後這些快餐對付用的,如果你們不喜歡,那麼我打電話叫一份外賣。”
二炮點點頭說:“外賣!我要吃外賣!”
林正拉了拉他,說:“哎,本來就是麻煩人,就別挑了。”
這個人一笑說:“沒事我馬上叫,炮哥從來就是心直口快。”
二炮一愣,問我們:“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幾分鍾之後,熱乎乎的外賣送到了,這個人拿來幾個小勺子,完全可以給我們當大碗用。
“沒有這麼大筷子,不如你們用牙簽呀?”
“好主意,快拿來吧!”
一邊吃著飯,我們一邊問:“你是誰?怎麼知道炮哥的名字?”
這個人得意地說:“我是唐伯dalao虎啊,當然知道炮哥的名字。”
我們下的筷子都掉下來了,問:“啊?你是唐伯dalao虎?也就是這本書的作者?”
這個人得意地說:“是啊,我還知道你叫田曉,他叫林正,旁邊跟著刺蝟的是botter。”
知道了這個爆炸性消息的我們無心吃飯了,居然跟一線作者麵對麵,吃飯倒成了次要的事情。
二炮說:“你你你……你本名姓唐啊?”
這個人一笑,說:“不,我其實姓白,這是我同事以前總這麼叫我,覺得又喜歡文藝,又喜歡運動,所以起了這個名字,就是取動靜都有的意思,你想伯虎是才人,老虎不是野性的代表嗎,我都挺喜歡的,一直想刻一枚印章,上麵是一隻白虎跟山君兩個字,不過太懶了,一直沒弄。”
原來是這樣,於是我們又往下好奇。
我問:“你是不是真懂法術啊?”
作者說:“我懂個毛線法術啊,都是看書瞎編的,我喜歡看書倒是真的。”
二炮問:“你喜歡看什麼書啊?”
作者說:“瞎看,用他們的話說比較雜,就是東看看西看看,所謂東看看,就是我們國家的國學文化,我一直很喜歡,就說小說,中國的小說跟外國的不是一碼事。”
botter說:“為什麼說不是一碼事?”
作者說:“中國的小說基本都是戲曲,一句話勸人向善,而且中國人認為人性隻有積極向善,才好,對自己好,對子孫好,對社會好,而外國小說也有這樣的,不過大部分他們不強調因果報應跟善惡問題,他們隻是描寫感覺什麼的,或者對世界自己的觀點,我覺得根本不是一碼事,所以不能古典小說不能跟現代小說比。”
林正說:“咱們說點別的,那個你現在還在研究小說啊?”
作者說:“哎,我現在啊,我現在看中醫的書多,尤其是倪海廈老師,我覺得倪老師一代高人一定沒死,不過要安靜的去寫地紀。”
我很好奇,問:“中醫真的很神奇嗎?”
作者說:“在此我不想多說,你看倪海廈老師注解寫的《傷寒論》就知道了,我現在手裏的李可老師還有張錫純老師的一些書經常翻。”
botter問:“那你怎麼想寫小說的,我們都是你創造的啊?”
作者說:“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去拿幾個紙巾,給你們當沙發坐,然後我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