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推開陸續忱,用盡所有的力氣還真的推開了,她平複下自己的呼吸,怒目瞪著陸續忱:“陸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陸續忱露出一抹受傷的神色,顧漫楚隻當作看不到,陸續忱見她麵色冰冷:“不就是於小姐看到的那樣嗎?漫楚,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什麼難言之隱,我見到絨絨了,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什麼了?”
他越說越激動,最後直接抓住了顧漫楚的手腕,情緒激動之下,他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雙手像手銬一樣抓得顧漫楚吃痛。
顧漫楚現在心裏慌得不行,他怎麼會見到絨絨呢,於欖將她藏的那樣好,著說不定是詐她的。
她直起腰板,還頗有幾分世家小公主的高傲樣子:“陸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應該和你說清楚過了,我不是什麼顧漫楚,我是於家於綺,陸先生隨便問問於家人就知道,至於絨絨,那是什麼人?”
陸續忱看著她鮮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卻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眼神逐漸變得凶狠起來,顧漫楚卻繼續說:“所以,陸先生能夠把手鬆開嗎?這麼親密我的未婚夫會生氣的。”
未婚夫,這三個字讓陸續忱怒火中燒,他不能百分之百確定這是顧漫楚,可是他直覺一定要阻止這門親事,管她是顧漫楚還是於綺,這婚都不能結。
陸續忱看著她的唇,狠下心來,直接咬了上去,還是一樣的觸感,軟軟的,令人沉迷,如果忽略掉她說出的那些刺耳的話,這張嘴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
陸續忱沉迷於這個吻,剛開始是帶著些泄憤的啃咬,漸漸地放鬆下來開始舔她的嘴唇,身下的人卻是一直在抗拒,陸續忱也沒有放在心上,想要用這個吻來找回他們最初的感覺。這是一個人吧,否則怎麼會擁有一模一樣的觸感呢。
陸續忱吻得沉迷,甚至有些情迷意亂,舌尖就被人咬了一下,這一咬可是絲毫沒有留情,血腥味充斥口腔,陸續忱吃痛有些放鬆,顧漫楚趁機推開她,陸續忱擦掉嘴上的血跡,笑得有些邪魅:“怎麼,嚐過了別人的滋味,覺得我不行?馮傾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呢?”
陸續忱曖昧地摸著自己依然滲血的嘴唇,氣得顧漫楚雙眼通紅,這人怎麼能信口雌黃,這樣的惡心,她憤怒地抬起手打了陸續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打響了陸續忱,他回過神來,顧漫楚卻已經抹著眼淚跑走了。
陸續忱一聽到她的未婚夫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那樣的話他也敢胡說,麵色頹廢地打開門,想要去追於綺,他卻看到了趙楠心,趙楠心一把攔住他:“你不給我解釋一下?你和於綺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續忱心急,一把推開趙楠心,趙楠心沒有站穩,坐到了地上,陸續忱卻是已經跑遠了。
陸續忱隻覺得趙楠心很是礙事,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擋了他的路,隨意一揮,沒想到趙楠心本來就沒有站穩,一個踉蹌,直接坐到了地上,可是陸續忱連一個眼神都吝於奉
送,直接離開了這裏。從頭到尾,陸續忱沒有看趙楠心一眼。
趙楠心呆呆地坐在地上,雙眼無神,覺得十分累,她在想自己是不是錯了,為什麼許多比陸續忱要好的多的人,她愣是看不上呢,明明他們對她要好得多啊,她是不是就是犯賤。
嗬,陸續忱這個男人可真是多情,溫柔如水,卻也是無情,冷若冰霜。
截然相反的兩種特質出現在陸續忱身上並沒有矛盾,他對顧漫楚有多溫柔,就對她趙楠心有多殘忍。就連一個與顧漫楚長的相似地女人都能被他當作寶,趙楠心不是沒有想過兩個人是一個人,可是那太荒誕了,她寧願相信是移情作用。
這樣一個男人眼裏隻有你一個人,其他女人都被他當做一根草,完美符合女人對另一半的想象,可是如果是在草的那一類可就不那麼開心了。
難道就此放棄,任那兩個人雙宿雙飛嗎?趙楠心對自己的手心毫不留情,心都那麼痛了,手心痛一點才好分擔啊。手心被自己掐出了兩個紫色的月牙,趙楠心卻絲毫沒有感覺。
趙楠心如何他一點都不在乎,於綺打了他一巴掌他並不生氣,反而還要感謝她,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再做出些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反正一切都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