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時瑾年應下,臉上並無半點異死。
顏又夏狐疑的湊近盯著他看了看,這貨到底知不知道方才她說了什麼?怎麼這幅樣子一點不像是要上手術台的,反而像是在談論旁人的事情一般。
沒瞧出什麼異樣,顏又夏便悻悻的想把頭縮回來,哪知後腦勺突然被人摁住,隨後便見那張逆天的臉猛的在眼前放大,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的鼻尖已經觸到一起。
“若是想看,何不靠近些?”時瑾年低聲道。
顏又夏已經呆滯的不知該如何反應了,她隻知道臉上熱的厲害,更讓她在意的卻是對麵的那個人!
鼻子腦子全是時瑾年的氣息,存在感強到無法躲避,無法忽視,說話間因為離的極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胸腔的震動。
顏又夏隻覺得自己心跳著快的厲害,像是雖是要從喉嚨口跳出一般。
她咽了咽口水,美色當前,啊呸!
顏又夏勉強拉回神智,稍稍退後一步,誰知時瑾年看上去弱的很,力氣著實大,竟沒能挪開。
她抽了抽嘴角:“那個.說話就說話,我我我我往後退退。。”
時瑾年輕笑一聲,卻仍未放手,絲毫沒有自己目前正在耍流氓的自覺,定定的瞅了會,這才好心的將人放開。
顏又夏終於鬆了口氣,頂著紅的像番茄般的臉:“我去準備準備.”
扔下句話後,顏又夏轉頭就跑,活像是被火燒了屁股般逃回了房間。
關上了門,顏又夏猛的將自己扔到了床上,臉上還帶著未散的紅暈,她將臉埋到了被子裏,隨後哀嚎一聲,簡直是丟死人了!
一天逃回來兩次,這到底都是什麼鬼!還有時瑾年,怎麼舉止變得越來越怪了!
想起早上和方才的一幕,顏又夏的臉色便有些扭曲,到底是時瑾年入兄長的這出戲太深,還是自個兒太大驚小怪?!
想了半晌怎麼都想不通,索性將此事完全拋到了腦後,將所有的精力放到兩日後的手術上。
雖然器具是沒問題的,但是與她常用的還是有些區別的,這些還要時間去適應,加上心裏覺得見到時瑾年總會是有些別扭,於是索性將自己關在了房內,連每日的三餐,都是凝煙送到房裏來的。
隻是每次凝煙進來,顏又夏都要偷摸的往她身後看看,自己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凝煙麵上疑惑著,實則心裏早已偷著樂的笑開了花。
過了兩日,在房間閉關的顏又夏終於打開了房門,這兩日,除了凝煙之外,也隻有安然天天往他房裏跑了。
說實話,如今是在古代,顏又夏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安然這個大男人天天往他房裏跑,若是在別的地方,讓旁人看到了,不知道還要生出什麼是非來。
還有件讓顏又夏在意的便是,這兩人都沒見著時瑾年的影子,也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
她甩了甩頭,將這些個無關的思緒都飄到了腦後。
門後,安然正靠在門邊,見她出來,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模樣,跟顏又夏一臉的木然成了相當明顯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