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正是有這樣的感覺嗎。
“對不起。”陸澤銘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深深的低下了頭。
“沒關係。”她又說道,“我現在該回去了。”
她索性不等公交車了,招手就準備攔出租車。
陸澤銘的心裏一陣五味陳雜,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夏晚安,卻是沒有任何意識的,握住了她的手臂。
“晚安,別走。”
夏晚安的目光落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上,清秀的眉毛擰成了一片。
陸澤銘募得就鬆開了手。
“我必須得回去了。”她又強調了一遍。
說完便朝著遠方望去,又一輛開往別墅區的公交車駛來。
家裏的某個男人,一從公司回來,就一直奪命連環call,讓她回去頂替保姆的職位。
“晚安,明天下午三點鍾,在我們學校相鄰的那個街尾的甜品店,我等你好嗎?”
那家甜品店啊。
陸澤銘的一句話忽然讓她牽出了許多的回憶。就在五年前,她選擇和夏如初在一起的前一天,他們發現了那家甜品店。
她記得非常的清楚,她點了一份芋圓,而他不喜歡吃甜品,隻點了一杯鮮榨果汁。
他說他明天還會帶她過來的。可是第二天的晚上,他就和夏如初在一起了。
從那以後,她每每經過那家甜品店的時候,明知道那是學校附近最好吃的甜品店了,她還是鼓不起勇氣走進去。
“好,我三點半下課,可能會晚一些到。”夏晚安淡淡的應道。
公交車已經停在了路邊,她坐上公交車,不曾看陸澤銘一眼。
就當是給那幾年荒唐的時光一個完結,明天等她再次坐上這輛公交車的時候,她便擁有了全新的開始。
不知道告訴那個男人,他會不會有些高興呢?
另一邊,靳展言的鋒尚別墅,也並不是全然的平靜。
單毅看著眼前這個來回踱步的男人,有些忍俊不禁。前一陣他幾乎每天,和員工們一起上下班,這兩天卻又挪回別墅辦公了。
他去公司開了個會,三點鍾還未到就急急忙忙的回來了,目光還不時的在大門流轉。
這幾近一個月的反常,原來都是因為同一個人呀。
“你笑什麼。”靳展言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看他。
他竟然敢笑,他現在很煩!
“靳少,你是在等少夫人嗎?”單毅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當然這是一個設問句,答案不言自明,可是這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自然不會承認的。
“我的確是在等她,因為我餓了。”靳展言狹長的眸子在他的身上掠過,最後又落在了那扇大門前。
單毅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那些菜,個個精美可口,都是清秋做的。
那可是老頭子欽點的保姆呀,曾經還是給……唉,戀愛果然會讓人變的奇怪。
他不再說話。
靳展言終於落坐在沙發上,他拿著一份經濟報紙,一遍又一遍的,卻從未在任何一篇文章中,停留超過兩分鍾的時間。
掩飾不了的不耐煩。
這一點,再後知後覺的靳展言自己也察覺到了,他放下報紙,“單毅,你有過很多女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