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戲諸侯 51 諸州被奪(2 / 3)

說完便打算壓著何玉龍走向邊疆的軍營,可是,被何玉龍叫住了,何玉龍看著秦心的背影,說道:“你是怎樣把我兩萬大軍一動不動就定在那個地方的?”

秦心轉身仔細的打量著的何玉龍,說道:“不知何將軍有沒有聽過夯土?”

何玉龍一聽,瞬間秒懂,沉聲道:“夯土?那你又是怎樣讓夯土瞬間凝固的?為什麼本將剛剛來的時候沒有,偏偏我兩萬大軍就有?”

秦心淺笑,微微移了步,輕歎道:“那還得多謝何將軍你呐,成天隻知道隻守不攻,這兩天秦心守著挖那麼大一個坑,正是在哪裏等著何將軍啊,三百裏中的三百米,何將軍,你應該知道,一旦掉在夯土中,你越是掙紮,夯土越是僵硬的快吧,更何況,何將軍帶著的是兩萬兵呢,兩萬兵的重量,剛好能激烈開夯土上方的表層啊,何將軍,你說,秦心是不是得謝謝你呢。”

果然,何玉龍聽完後,那臉上滿是震驚,說道:“那你肯定不會在兩天的時間內就挖好能裝滿兩萬人的坑..”

何玉龍還沒有說完,便被秦心打斷的說道:“哦,何將軍問的對,秦心怎麼能傻到真的去挖兩萬人的大坑呢,再說了秦心又不是神,又怎麼能猜到何將軍會帶著兩萬大軍呢,隻是....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扶牆梯,當然是帶著一直精衛兵,反超你們,在後麵直接了了你的大軍。”

何玉龍一聽,對著秦心滿是佩服,大笑的說道:“哈哈哈,真不愧是劉博藝的後人,真的是跟那個老狐狸一樣的狡詐,在下佩服,佩服啊。”

李康安聽著秦心的解釋後,便看向了那邊黑壓壓的一群,眸子暗淡,說道:“在下也是輸的心服口服。”因為這一刻他知道,隻要他和何將軍被劉易活擒的話,那諸州怕是要易主了。

秦心隻是看著李康安,沒有說話,而是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喃呢道:“真是個好地方。”

隨即眸子一冷,冷聲道:“忠叔,回城。”

“是,小姐。”

秦心淡漠的回了馬車,而李康安和何玉龍則是被劉易壓像另一處。

朝陽三十四年,四月中。

邊疆鳳城的劉國丈帶兵攻打了皓月的諸州城,在連續半月之久的攻掠下,諸州一共七座城池,便歸翼在劉國丈的羽翼下,而劉國丈在帶領著所有將士在諸州時,沒有動皓月的百姓一分一毫。

在諸州最大的一座城池,自立為王,定諸州的楊城為京都,國號,西唐。

皓月的百姓在一月隻內,戶籍都在官府改的改,消的消。

而邊疆鳳城之內十座城池的官員全都投靠劉國丈,自詡是西塘的官員。

秦心站在楊城的城門上,看著來來往往臉上帶著笑臉的百姓,嘴角輕笑,這世上的人,特別是百姓,從來不會想是哪國人,隻要誰能帶給他們平靜安康的日子,誰做皇帝都是一樣的,看著一個月前還是皓月的百姓,現在都自詡是西唐人,他們更願意去相信一個強者帶給他們的安逸生活,沒有戰爭,沒有饑荒,沒有瘟疫。

白藥和忠叔站在秦心的後側,都沒有出聲,他們不知道秦心在想什麼,隻是,這一切來得似乎太快,盡然在一個月之內把諸州都收複了,並且還說服劉國丈做了西唐的皇帝。

此時聽到秦心問道:“忠叔,外祖母和思璿表妹快到西唐了吧。”

忠叔聞言,說道:“小姐,老夫人和小小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皇甫卿在聽到劉國丈也自立為王後,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去劉國丈府的蕭氏給扣了,隻是,等他派的人還沒有國丈府,蕭氏便帶著劉思璿連夜就出了京城,當然這裏麵多多少少的都有阮玦的幫忙。

秦心聞言後,從大袖處取出一份信,說道:“忠叔,聽說皓月的攝政王已經到了蜀州,如果本小姐沒有猜錯的話,南榮琰現在一定是在想法設法的把諸州收回去,正好,本小姐有句話想忠叔帶給南榮琰。”

忠叔從秦心的手中取過信,便供著手說道:“是,小姐。”

說完便轉身消失。

白藥見著自家小姐寫信給別的男人,那她是不是該給她家姑爺報個信啊,要是小姐被那個攝政王搶走了,她家姑爺怎麼辦啊,不信,等下就去跟思雨說說,

到現在為止,白藥都覺得思雨隻有她一個人知道是阮玦來保護秦心的,連思雨都這麼認為,可是,這些怎會瞞得住秦心的眼呢,秦心轉身見著白藥的那般摸樣,輕笑一聲,便說道:“你又在想些什麼?”

白藥正在出神,沒想秦心突然轉身,臉便紅了紅,低著頭,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姐,奴婢什麼也沒有想。”

秦心嘴角微抽,說道:“去外祖父那裏一趟,你別跟著。”

白藥聞言,立馬點了點頭,隨後又抬著頭,什麼,她家小姐不讓她跟著?想追上去的時候,便見著那還有秦心的樣子。

秦心來的上清顛。

見著這麼一個大殿,盡然沒有一個人守著,在看著那主位上坐著的劉國丈,便走上前,說道:“外祖父?是不是不開心,這種日子。”

劉國丈看了一眼秦心,隨後便手中的折子放下,歎了一口氣,說道:“心兒啊,你為什麼突然會讓外祖父這麼做?”這是劉博藝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的問題,他從來都不在乎什麼身份地位,就算他功高蓋主,也是對那皇位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是,沒想到,他外孫女有這份膽子,讓他自立為王。

秦心在劉國丈的前方跪坐了下來,輕笑的說道:“難道外祖父真的覺得你不想要的位置,別的人就不想要嗎?現朝陽本來就在大亂中,你又收複了諸州,你以為皇甫卿會對你的這次功勞感恩戴德嗎?他隻會覺得外祖父是應該的,你是他的臣,就該守著這朝陽,可是,他也不想想他配嗎?”

劉國丈見著秦心對著皇甫卿有莫名的恨意,便輕聲的說道:“心兒,雖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但到底是外祖父理虧,這算謀逆啊,皇甫卿就算不是一代明君,但是也沒有做過一件傷害朝陽百姓的事情,外祖父這麼做..”

“外祖父覺得心裏過不去是嗎?那外祖父有沒有想過功高蓋主?有沒有想過,兔死狗烹這個道理,一旦外祖父給皇甫卿打下這個天下後,劉氏該在朝陽如何自處?是上交軍權還是辭官隱退?外祖父就真的就覺得以後皇甫毅會穩坐那個皇位?就算皇甫毅坐上了那個皇位,心兒想,兔死狐悲這個道理外祖父一定懂吧。”秦心看著劉國丈沉聲的說道。

劉國丈聽著秦心把他不願想的說了出來,便輕歎一聲,說道:“但這位置畢竟來的言不正名不順。”

秦心輕笑,看著劉國丈說道:“外祖父可不要擔心,心兒早就有了對策。”

劉國丈聞言,眸子微閃,說道:“心兒有什麼對策?”

秦心看了一眼劉國丈,便起身,向前走了兩步,說道:“心兒聽說,皇甫毅於李尚書之女李心荷早就有了珠胎暗結,正因為皇甫軒的謀逆,皇甫毅才沒有跟皇甫卿說,便誤了與李心荷的成親之日,李心荷現在在太子府自居,算是半個太子府的女主人,而李心荷的肚子了可是早已有了皇甫毅的孩子。”背對著劉國丈的秦心,滿臉的是嘲諷。

劉國丈聞言後,不怎麼懂,便問道:“這和你的對策有什麼關係?”

秦心收起臉上的嘲諷之色,轉身看著劉國丈,說道:“難道外祖父不想好好的教出一代明君?現在外祖父所有的功勞,將來會全都給李心荷肚子裏的孩子,這樣不就名正言順了?”

劉國丈見著秦心說的有些沉重,便說道:“心兒,你讓外祖父培養一位新的帝君?”

秦心點了點頭,說道:“有何不可?”

“還在肚子裏,怎麼就能確定肚子中的是男娃?”劉國丈皺眉的說道。

秦心笑得風輕雲淡:“心兒說是男娃那便是男娃。”

劉國丈眉心微跳,這心兒怎會變化如此大?

而從和秦心分開後的阮玦便回到了渝州。

這天,阮宅迎來了一位鬱氏的小姐,鬱婷婷。

阮宅客廳。

阮玦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下首側從進來坐在那個位置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子,劍眉微挑,這鬱氏又要做什麼妖?

鬱婷婷見著已經不是一次用冷眼打量她的阮玦,輕笑一聲,說道:“都說阮氏家主狂傲不馴,沒想到還喜歡盯著姑娘家看啊。”

阮玦一聽,嘴角微扯,這是在變相的說他在打她的注意嗎?阮玦看了一眼前方,嗬~雖然摸樣不差,可是跟他媳婦比,那不是相差一個檔次的好嗎。

鬱婷婷見著阮玦沒有說話,柳眉一皺,便看著阮玦說道:“阮家主是覺得小女子說對了是嗎?”

阮玦嘴角噙出一絲邪笑,說道:“鬱小姐你還真說對了,不過,本家主喜歡盯著的姑娘,就隻有本家主的夫人而已。”

果然,說完,站在阮玦身後的思元都不由的一笑,他主子現在真的是逮著誰都要說秦小姐的好啊。

鬱婷婷聽著阮玦的話,也沒有多在意,淺笑,說道:“阮家主的夫人?就是朝陽秦丞相的女兒,秦心?”說著秦心二字的時候,但是咬的極輕。

阮玦現在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鬱婷婷,冷聲說道:“鬱小姐有什麼直接說吧,本家主很忙的,就算要陪一位姑娘,那也得是本家主的夫人啊。”

鬱婷婷一聽,嘴角一抽,誰還不知道他阮玦和秦心定親了嗎,在這裏炫耀什麼呀,真是...

於是,鬱婷婷抽搐的嘴角,便變成了微笑,說道:“今天來阮氏,是想來和阮家主合作的。”

阮玦聞言,合作,這時倒是打量了一眼鬱婷婷,說道:“合作?本家主記得阮氏從不會和你們六大世家中任何一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