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他準備掛斷電話。
“這個電話你不該打。但是你為這件事情我倒是很高興。這說明你還是很看重我們之間的友情的。”他可以聽出來對方的心情似乎很愉快。
隨即電話裏麵傳來了一陣忙音。
“友情?!你******可真會說話!老子今天就讓你戴綠帽!”他在心裏惡狠狠地罵道。
他發現自己最近有些喜歡罵人了,而且用詞粗野。雖然這還僅僅停留在心裏麵。
“綠帽?哈哈!”他快速地朝酒店返回。
他覺得這個世界已經變得異常的怪異。自己讓電視台的那個主播戴了綠帽,可是張倩卻和皮華庭搞在了一起,而且或許還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男人。那麼,自己是不是也被別人戴了綠帽了呢?
“綠帽好,便於隱藏。”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聽說過的一句“名言”,“綠帽具有迷彩服的效果。”
“我已經把菜點好了。你看看。”回到雅間後女人對他說。
“我這人很隨便的。”他笑著說。
“我也很隨便。”女人瞟了他一眼。
他“哈哈”笑了起來,以遮掩自己心中的躁動:“女人可不能說隨便。”
“為什麼?”女人開始往兩個杯子裏麵倒酒。
“這會讓人聯想起一句話。”他伸手去端了一杯到自己的麵前。
“什麼話?”女人端起了酒杯,動作很優雅。
“‘我不是隨便的人,但是我如果隨便起來就不是人’。就這句話。”他微笑著與她手上的杯子一碰。
“這麼老的話也拿來說。”女人優雅地把酒杯遞到了自己的嘴巴上。
“老話往往有道理。”他也將酒杯往自己的嘴巴遞了上去,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變得紳士。
可是,他卻忽然怔住了——她,居然在那個優雅的動作過後粗野地將那杯酒、滿滿一大杯的白酒喝了下去。
可他卻發現,這個女人即使在粗野地喝酒的時候動作也是那麼優美。
她的媚似乎已經深入到了骨髓裏麵。
他隻好仰頭喝下了自己手上的那杯酒。
他知道自己的動作很難看。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手在顫抖。
“真爽!這酒就要這樣喝才爽!”她呼了口氣、大聲地道。
他發現麵前的這個女人更加地迷人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眼睛裏麵似乎又了一種流彩的光芒,那種流動著的風情讓他頓時有了心旌搖曳的感覺。
“看來你是想麻醉自己。”他吃了一點菜、然後道。
“我早就麻醉了。”她又開始往兩個杯子裏麵倒酒。
“我看你比我清醒。”他試探著問。
“是嗎?”她似乎並不在意。
“難道不是嗎?”他反問。
“你覺得我們說這樣的事情有意思嗎?”她把酒已經倒滿。
“你認為什麼事情有意思?”他又反問。
“當你想去做什麼的時候就去做什麼,當你什麼也做不成的時候就去瘋狂地喝酒、瘋狂地zuo愛!”她把他的那杯酒端到了他的麵前。
“你們女人在zuo愛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他也開始大膽起來。
“你們男人呢?”她反問。
“我先問你啊。”他右手端起酒杯用食指不住地摩挲著杯子的外沿。
“女士優先。”女人淺笑道。
“吃虧的永遠是男人。”他歎道,“男人zuo愛其實感受的是生殖器頂部的那種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而噴發的那一瞬間卻是男人zuo愛的最終目的。”
“你怎麼說得像個動物似的?”她癟了下嘴道。
“新鮮感是男人永遠的追求。你不是在剛才還在說,男人總是希望這個世界的美女都屬於自己嗎?”他又補充道。
“嗯。說到底就是喜新厭舊。”女人忽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