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歆瑤嘴角一勾繼續道:“再加!”
越澤心一狠,一下加到五層,因為他覺得有強大的阻力擋住發簪,怎麼也刺不過去。
“嗯……”童歆瑤一聲悶哼,感覺有點刺疼,但發簪其實還是沒刺透。
越澤嚇得收回發簪,看著她的肩膀,外麵的白色寢服有個小洞,童歆瑤連忙拉開,轉頭一看,金絲軟內甲完好無損,麵色大喜。
“太好了,越澤,再來,用全力,這部位不是危險部位,就算刺傷也沒關係,你不用留力。”童歆瑤看向越澤說道。
越澤看她一張明亮的小臉有著興奮和狠決,隻能點頭,他已經被這個女人嚇到了,她是他見過最自己最狠的女人,而這種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小心了!”越澤說著,黑眸一淩,發簪直接刺出,這回他真的用了十層內力,因為他知道她一定不會罷手的,那就幹幹脆脆吧。
“噢!”童歆瑤痛苦地閉上眼緊,整個身體往地下滑去。
“大小姐!”越澤嚇得連忙扶她。
“沒,沒事,就是疼。”童歆瑤痛苦地轉頭看向自己的肩膀,發簪掉落下來,說明依舊沒刺進去,金絲軟內甲也沒有破損,可自己真得很痛,好像被人刺了刀似的。
當場拉下肩膀上的內甲,露出雪白瑩膚,嚇得越澤趕緊閉眼轉頭,這大小姐太隨便了吧?
“幹什麼?看個肩膀而已,你以為我會給你看胸嗎?大驚小怪!”童歆瑤好笑地鄙視他。
“大小姐,男女授受不清,這樣有損你清譽。”越澤麵色有點熱,他畢竟是男人。
“清個鳥!本小姐還有清譽嗎?正所謂清者自清,老是去在乎那些世俗規矩,自己先被氣死,做人最好臉皮比城牆厚,耳朵比聾子聾,那才活得逍遙自在。”童歆瑤的理論把越澤說得一愣一愣的。
“紫成這樣,怪不得疼死我了。”童歆瑤看到肩膀處一個圓形擴大的青紫色傷口抽了陣牙風。
童歆瑤拉上衣服,慢慢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臂道:“有點疼,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這內甲真不錯。”
“大小姐要是沒別的事,屬下出去了。”越澤還是有點尷尬。
“嗯,你去睡吧。”童歆瑤看他耳根紅了,好笑地搖搖頭,看來自己把這男人嚇壞了。
越澤幾乎是落荒而逃,到了院中才敢大口喘氣。
接下去的日子,四王爺沒有來找童歆瑤,童歆瑤也不在乎,她相信藍月國的那些字條一定會再有的,這幾天她每天就在院中和越澤過招,越打身體越靈活越堅實,招式也越來越狠,讓越澤得出了結論,這個女人太可怕。
半個月後,童歆瑤整個人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簡直像脫胎換骨一般,眉宇間英氣逼人,威儀盡顯。
“看來現在就少一樣兵器了。”童歆瑤看著被她攻得汗水直流的越澤露出邪惡的笑容。
“大小姐還要兵器?”越澤一愣,心想她有了金絲軟內甲和金絲手指套,再來件兵器,她難道想天下無敵不成?
童歆瑤看著他,含帶風情的鳳眸俏麗地一轉,嘴角勾起優雅的淡笑道,“那是自然,我問過爹爹了,天九樓的子軒公子是天下最愛兵器之人,收集了各式名家兵器,一定有我想要了,今日我們不妨去瞧瞧。”
辰時,陽光斜斜地射下來,籠罩著整個京城大地。
長安街,京城最繁華地方,到處都是古色古香的商鋪,高矮參差不齊,茶樓酒肆,數不勝數,客人絡澤不絕,香車寶馬比比皆是,琳琅滿目的各式牌子招搖的在半空晃動著,吸引著各方客人。
一輛豪華的馬車輕輕地駛入熱鬧的長安街。
“小姐,長安街到了。”跟在轎子左邊的屏兒對著馬車窗口說道,而一身黑衣的越澤則麵無表情地跟在轎子右邊。
“嗯。”馬車內閉目養神的童歆瑤慵懶地從軟塌上起身,撩起簾子,一雙明亮的鳳眸開始四處張望,她是故意選這條最出名的街,因為她到現在還沒出過相府,自然想觀賞一下天子腳下的繁華。
“小姐,那就是三王爺的桂花樓了。”屏兒為她指向側前方那棟鶴立雞群的高大三層酒樓,上麵那‘桂花樓’三個燙金的大字鐵畫銀鉤,栩栩如輝,一看就知道是高級酒樓,一般老百姓隻怕要思考再三才敢進去吃一頓。
“裝修不錯。”童歆瑤淡淡地掃了一眼,想著端木燁霖果然知道怎樣最賺錢,京城有錢人多,比得不是錢,而是麵子,這個豪華高級的酒樓能滿足他們的麵子,想不熱鬧都不行。
“那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有人看到了馬車上的童歆瑤,大呼小叫起來,實在是童歆瑤休夫之事太過勁爆,雖過半月,但依舊流傳得沸沸揚揚。
“哇,她還敢出來,三王爺正在桂花樓呢!這下有好戲看了。”人群中頓時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