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遊赫充滿期待、滿心歡喜的坐上了車。
滿腦子裏都是許羅菲的影子,想到她,性感的唇角不由高高揚起。
一路上,右手中指屈起,輕輕的敲打著方向盤,這是他愉悅的表現。
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車速已在不知不覺間飛快了起來,好幾次差點闖了紅燈。
看著前方的紅燈標誌,他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何曾為一個人如此失態過?那個小女人把他的心占得滿滿的,對於這種失態,他甘之如飴。
離葉宅越來越近,他忽然停下車,走進了一家花店裏。
看著琳琅滿目的花,他徑直走到百合花前站定,菲菲她,喜歡白百合花。
花店的店主是一個年輕的女孩,看見葉遊赫的一刹那,眼睛一亮,一直,幾乎傻掉,一時間忘記作出反應。
直到男人開口問她百合的花語時,女孩才從花癡中回過神來,麵紅耳赤、吞吞吐吐的講解了起來:“先……先生,這百合有很多種,粉百合象征清純、高雅,黃百合象征財富、高貴……”
葉遊赫打斷她的話:“告訴我不同支數代表的含義。”
男人雖然不怒,可那種與生俱來的威懾令女孩忍不住抖了抖:“是,先生。一朵代表你是我的惟一。兩朵代表你儂我儂、祝我你幸福。三朵代表我愛你,請你原諒我。四朵……一百零一朵代表你是我的惟一,惟一的愛……”
女孩已經口幹舌燥,葉遊赫終於頷首:“給我來一百零一朵白百合。”
菲菲,你是我的惟一,也是我惟一的愛!
葉宅,看到自家少爺懷中捧著大一大棒白百合笑容滿麵而回,所有的傭人都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開心的少爺。這花是送給誰的?自從那天少爺摟著小姐出現在餐廳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了。
“小姐呢?”他隨口問一個傭人。
傭人臉色一白,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姐她,她……”
葉遊赫道:“算了,忙去吧。”
菲菲她,一定是在臥室休息。她被他折騰得這麼累,早上連路都走不了,隻怕這會還在躺在床上呢。
傭人看著遠去的少爺,張了張嘴,小姐好像拖著行李箱出去了,少爺他,會不會大發雷霆?
傭人四下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開心的男人捧著花兒上了樓。
他推開房門,嘴裏笑道:“寶貝,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然而,房間裏冷冷清清的,衣櫥的大門大開,裏麵空空焉,地麵上,是昨天晚上在他掌中化為碎片的衣裳……
百合花撲落在地上,葉遊赫臉色一變,黑眸迸裂出道道危險的光芒來,菲菲,你的膽子可真大!
……
安心醫院員工宿舍。
於曉晨看著拖著行李箱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許羅菲,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小菲,你這是要離家出走嗎?”
許羅菲眼眶紅了下,卻沒有哭出來。
她默默的放好行李箱,在沙發上坐下,這才開口道:“曉晨,給我一杯水。”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於曉晨立即給她倒了杯水:“感冒了?喉嚨痛?”
許羅菲搖頭:“沒有。”
看她情緒低落,眼睛有些腫,似是哭過。
“遇到不開心的事了?”
許羅菲點頭:“嗯。”
“是誰欺負你了?快告訴姐姐,姐姐替你討回公道。”
“是……少爺……”
“葉遊赫那個大變態?他又怎麼了?是不是又掐你脖子想把你弄死??”
許羅菲哭喪著臉道:“不是……”
“那是什麼?你快說,別磨磨唧唧,急事人!”
想起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上被他壓在身下瘋狂掠奪的一幕幕,許羅菲一張小臉頓時漲紅了起來,牙齒緊緊咬著嘴唇,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於曉晨皺眉:“小菲,不要告訴我,你被那個葉大變態給強了!”
許羅菲臉色一白。
於曉晨不耐煩了,伸過手去一把扯開她白色襯衣的扭扣,當許羅菲胸前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她驀然間瞪大了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許羅菲的胸口處,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我靠,葉遊赫那混蛋,他真的把你給強了?混蛋,他是不是有sm傾向啊?竟然把你弄成這樣!”於曉晨臉上怒氣翻湧,她騰的一下了從沙發上站起來,咬牙道,“變態葉遊赫,不行,小菲,我要找他算帳,替你出口氣!”
許羅菲默默的將襯衣扭扣扣好,臉上是出奇的平靜:“算了曉晨,我不想再見他。以後你就收留我吧!”
於曉晨硬是咽不下那口氣,拉起許羅菲的手,快步往外走:“小菲,我們去報警!”
“報警?”許羅菲心裏一驚,眼前似乎看到了葉遊赫被警察拷著手鏈被帶走的一幕,心,猛的一疼。
而這一種反應,令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被他強行占有了,可是,為什麼想到那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心裏會因為他而感到疼?
“對,報警!”於曉晨繼續咬牙。
許羅菲回過神,苦笑,如果報警真的有用,她也不會在少爺的陰影下生活了十幾年之久。
警察,根本耐何不了少爺。
於曉晨拉開房門,前腳未來得及踏出去,臉色卻忽的變白,連連往後退了兩步,站定,目光直直的看著門外。
“怎麼了?”許羅菲問。
她抬起頭,當看到門口處站著的人時,一時間忘記了作出反應。
葉遊赫一臉陰沉的站在那裏,黑眸中翻湧著滔天的怒氣。
“報警?”他冷冷一笑,“於小姐如果覺得好玩的話,可以試試。”
於曉晨白著臉,幹笑:“嗯,那個,不好玩,不試了。”
許羅菲立即白了她一眼。
“找我算帳?”葉遊赫繼續開口,“請問於小姐要找我算什麼帳?”
於曉晨嚇了一跳,頓時說不出話來。
好在葉遊赫的心隻在許羅菲的身上,他看著她蒼白的小臉,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中一疼,怒氣已不知不覺間去了一大半。
“菲菲,跟我回家。”他放緩了語氣,柔聲道。
許羅菲搖頭:“不,少爺,那不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