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經點撥,慕容九春猛地想了起來,不料突然一拳揍向喻雅。幸好喻雅閃得快,才沒有被她打到,喻雅躲到桌子另一邊,問道:“你幹什麼?”
慕容九春叫道:“你這個小偷,竟敢出現在這裏。當時我出手,隻是為了維護斷陽派的麵子,並不是為了維護你。看打——”
兩個人繞著桌子你追我逃。
喻雅叫道:“你誤會了,我不是小偷。”喻雅覺得自己這句話也有問題,當即補充道:“我偷藥是有原因的!”慕容九春停住腳步,喝道:“哼,偷東西還有理由啦。”說完,有追著喻雅。
喻雅突然站住,讓慕容九春把自己抓住。慕容九春揪住他的引領,問道:“你怎麼突然不跑了?”喻雅說道:“我都跟你說了,我偷藥是有原因的。——我的朋友病入膏肓,我不得已才去偷藥的。”
慕容九春以為他在開脫自己的罪名,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去買,而去偷?”喻雅道:“我也想啊,但是我跑遍了整座城的藥鋪,沒有一家有我要找的藥。我當時隻能出此下策,都為了救人。”
慕容九春猶豫了半會兒,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喻雅道:“要不是中途我被抓住了,我早就回來救了我朋友,可現在……我回來晚了,他已經死了。你要不要我帶你去他的墳墓,挖出來看看。”
慕容九春鬆開他的衣領,勉強地說道:“那倒不必了!我看你這個人還挺老實,我就……勉勉強強地相信你吧!”喻雅譏笑道:“勉勉強強?你把我的藥給吐出來。”
慕容九春一聽,覺得這個人像個瘋子,他的藥怎麼讓自己吐出來,雙手插腰,喝道:“你大膽——憑什麼要我把藥吐出來,我又沒吃你的。”
喻雅看著這個“白眼狼”,道:“嗬,要不是昨天我看到你病得要死,我才不願把我辛辛苦苦得來的藥給你吃呢。你霸占了我的房子,喝了我的藥,居然還這幅表情。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救你了。”喻雅轉過身,氣憤地抱著雙手。
慕容九春回想昨天,昏迷中的確瞧見一張臉出現在視野裏,似乎在給自己喂藥。慕容九春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放到鼻子邊嗅了嗅,的確有一股淡淡的藥味。明白過來自己冤枉了對方,慕容九春自幼就是大小姐脾氣,又不願意就此認輸。
慕容九春訕訕地說道:“我……我都不知道……好吧,你能救本小姐,也是你修來的福氣。”喻雅一聽,這人簡直無理取鬧,打開大門,說道:“我當時就是豬腦袋,怎麼救了你怎麼一個人。現在你給我走——”
慕容九春毫不示弱,叫道:“走就走,誰稀罕呆在這裏。”說完,憤憤地走出房門。喻雅見她走後,“砰”地一聲把大門關上。
慕容九春沒走多遠,理智漸漸壓住了衝動,反思道:“爹要逼我嫁給那個‘小白臉’,肯定不能回去了,可我現在能去哪兒呢?”慕容九春看看周圍的環境,這裏的不遠處就是墳場,這裏更是少有人問津,真是自己躲藏的好地方。
想到這裏,慕容九春決定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