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山頭,一股白氣落下,轉眼化為張辰三人。
遠眺著山門前的對峙,張辰的臉上又是一陣得意。白與丹道:“師兄的借刀殺人,果然高明啊!”
張辰彎著嘴角,道:“要滅斷陽派的口,哪用得著我親自動手。隻要斷陽派垮台,他們就不會把我們的醜事說出去了。哈哈哈哈——”
卜不為淡淡地說道:“看來今天是有一出好戲了,我們慢慢欣賞!”……
山門前,慕容九春推著蘇月君來到蘇冷的身邊。
妖馨見到前一任掌門,不禁打趣道:“喲,這不是蘇老掌門嗎?離任後的生活過得怎樣啊?”蘇月君的臉上露出陰冷,道:“不勞你費心,我過得很好。倒是尊主你似乎閑得慌,沒事到我斷陽山來幹什麼?”
妖馨托著下巴,慢條斯理地說道“那正好,本尊有一件事想求教兩位掌門:為什麼派人到我妖忠道偷藥?要是貴派急需,和本尊打一聲招呼嘛,必定雙手奉上。”
蘇冷三人麵麵相覷,此時自己完全不知情。蘇冷叫道:“妖馨,你少亂扯,我幾時派人到你妖忠道去偷藥啦?”
“還不承認,把人帶上來——”
不一會,一名弟子押著喻雅,禦劍飛到妖馨的麵前。妖馨伸出食指,指甲瞬間變成利劍,架在喻雅的脖子上。隨後一塊腰牌被拋到蘇冷手中。
妖馨道:“這下你怎麼說?”
蘇冷看過腰牌後,這確實是本門的信物,再看著喻雅。這小子在哪裏見過啊,在哪裏呢?蘇冷又想不起來。
蘇冷拱手道:“這一定是這小子私自做的,我可從未讓人到貴派偷一針一線。既然是本門管教無方,那他就交給妖尊處置了,我絕不會過問一個字。”
此話一出,震驚當場的人。
喻雅先是一愣,隨後也就釋然了。這樣的決定也在意料之中。偌大個門派哪能因為一個弟子私自的行為,而為之流血。
妖馨可憐滴搖著頭,道:“則嘖嘖,看看,小子。這就是你的師門,關鍵時刻居然犧牲你自保。這就是正派中人的作風嗎?”
喻雅道:“藥的確是我自作主張去盜的,跟師門的確無關。”妖馨的臉上露出了譏笑,道:“傻小子,到現在你還為師門賣命啊!果然是精心訓練出來的人,打死也不會承認。”
到現在,妖馨仍然自以為喻雅是斷陽派派來的人,他們之所以否認,隻不過是想割清關係。
遠處的張辰聽後,不禁嗤笑道:“哈哈哈哈,這個妖馨,也真是自作聰明。人家都說了是私自去盜的,你沒什麼不信呢?”張辰搖了搖頭,那她無可奈何,繼續看好戲。
妖馨蠱惑道:“隻要你承認,是斷陽派指使你的,本尊就不殺你。如何?”
喻雅性格就是如此,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絕不會推到別人頭上。這樣的脾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妖馨的臉色一冷,低吼道:“你真是有骨氣!”說完,掐住喻雅的脖子。感覺快要斷氣的喻雅不停地掙紮。
山門前的慕容九春,再也看不下去了,衝著蘇冷說道:“叔叔,好歹他也是我斷陽派的人,就這樣隱忍她當著我們的麵欺負自己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