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獅在陽台足足抽了一整包煙,這才回了夏迎春的房間,輕輕鑽進她的被窩,親了口她潔白無暇的額頭上,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李白獅拉著夏迎春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掃描,果然身體再無異樣,可把兩人給高興壞了。
當天下午,李白獅便拉著夏迎春去訂購了飛機票,直飛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
夏迎春看到這張單程票,有些不解道:“小白,怎麼突然就去荷蘭了?不多陪陪我嗎?”
李白獅摟著夏迎春,修長的食指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惹來夏迎春一陣嬌嗔,這才笑道:“這是買給你的。”
“買給我?”
“對啊,你不是最喜歡鬱金香嗎?荷蘭可是號稱開滿鬱金香的聖地哦。”
“這我知道啊,可為什麼叫我這麼急就去荷蘭啊?我想留下陪你。”夏迎春嘟著嘴說道。
李白獅輕輕撥弄著她的小純唇,一臉寵溺,“傻瓜,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陪在我身邊。可這邊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聽話,你先去荷蘭玩玩,過段時間我就過去。”
“那我等你好了。沒你,荷蘭也沒什麼意思。”
“不行,明天上午你就上飛機。我怕你爸媽看見你病好了,肯定不會讚成我們倆的事,你先去避避風頭。”
最終在李白獅的勸說下,夏迎春好不容易答應下來。
第二天上午老老實實上了飛機,望著送別的李白獅是一步三回頭,一臉不舍。
最終李白獅給她比了個手勢,意思最多不過三個月功夫,她就過去陪她,這才把夏迎春勸上了飛機。
其實她更舍不得夏迎春走,但沒辦法,除了她說的夏父夏母的壓力外,更令她不安的是劉漢風的存在,她怕兩人再生出些什麼瓜葛,那夏迎春的心可就真不在自己這了。
李白獅坐在出租車裏,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心中念道:“夏夏,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不得不說,李白獅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就在她把夏迎春送上飛機後的晚上,劉漢風便打電話過來問夏迎春去哪裏了,是不是被她藏起來了?
李白獅一臉冷笑,直言不諱道:“不錯,我今天早上剛送她上的飛機。劉漢風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牲口,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便掛了電話,把劉漢風氣得夠嗆。
這幾天,劉漢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憑什麼就這麼傻傻地退出了,難道真要見夏迎春在百合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嗎?哥得為她指條康莊大道啊。
這樣一想,怒氣怨氣都瀕臨滿值的劉漢風直接就殺到了夢籮酒吧李白獅的辦公室。
砰一聲,把門關嚴實,劉漢風等著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直直對上雙手抱胸一臉淡漠的李白獅,凶道:“把小夏交出來。”
“劉漢風你別蹬鼻子上臉。小夏也配你叫?”李白獅似乎是從來不曉得害怕這兩字怎麼寫,譏諷道。
“我不管,你不讓我見小夏,今天咱們沒完。”劉漢風無賴道。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李白獅一臉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