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劉漢風雙手抱‘胸’絲毫無恙,反而揮手就要開幹的年輕保安哭塌著一張頭,疼的齜牙咧嘴,怒吼道:“誰,tm的給老子站出來。”
“是我。”一聲威嚴的回應從他背後傳來,年輕保安一聽立馬慫了,一臉委屈轉過身朝背後的中年大漢哀嚎道:“叔,你打我幹啥子?”
和年輕保安穿著同一套製服的中年男子一臉怒容,反手又是一記巴掌‘抽’了上去。
年輕保安臉上立馬浮上五道紅印,一臉難以置信,大吼道:“叔,你打我?”
“我打死你這不開眼的狗崽子。”中年男子大喝一聲,抬手又要再甩一記耳光,卻被一旁的劉漢風一把拽住了手腕。
“說兩句就得了啊。老刑,脾氣別老這麼燥。”劉漢風老氣橫秋道。
名叫老刑的中年保安一聽立馬收了收,點頭哈腰應諾道:“劉助理說的是,你先進樓,這崽子剛來衝撞了您,我回頭一定好好收拾他。”
“別了,真當我真眼瞎嘛,這是你親侄子?”劉漢風指了指愣在當場的年輕保安,戲謔道。
老邢稍作思慮,點頭道:“是的。劉助理你看,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他一次。今天我就叫他收拾鋪蓋滾回家去。”
劉漢風搖了搖頭,從老邢‘胸’口的口袋掏出一包幹癟的煙盒,七塊錢的紅塔山,拿出一根叼在嘴裏,無所謂道:“別了,現在找個工作也不容易。我看這小夥子年輕力壯的,這位子就先做著,下次見著人好好說話就行,別動不動就打死打活的。至於剛才的事,我拿你一根煙,算是一筆勾銷了。”
老邢趕忙諂媚著一張老臉幫劉漢風點燃香煙,劉助理今天可‘抽’了自己一根煙了,這下回保安室可能一頓吹噓了。
“劉總說的是,這小崽子腦子蠢的跟驢一樣,就力氣大了點,會幾下莊稼把式,湧來看‘門’是最好不過。”
看到年輕保安還一副愣愣地樣子,看劉漢風的眼神就像看見鬼了一般,是氣不打一處來,一下又賞了他記頭塌,恨鐵不成鋼道:“瞅啥瞅,你能瞅出個卵子啊。還不給劉總賠禮道歉,真是沒半點眼力勁的驢貨。”
年輕保安一臉的憋屈,眼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可他腦子再笨也知道這位看上去跟乞丐沒多大差別的年輕人是連自己叔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當下,一鞠到底,真心誠意道:“劉總,對不起,剛才是我衝動了。你要打要罵就衝我來,不關我叔什麼事。”
“這驢貨,叔能有啥事。”老邢嘴上一陣數落,可心裏還是暖上三分。
劉漢風嗬嗬一笑,道:“老邢,有個好侄子啊。”
說完,再沒多廢話,就這麼直直走進了清河大廈,順道還跟前台的小妹調笑了兩句,在她的嬌嗔聲中才進了電梯。
老邢見電梯‘門’關上,這才叫他侄子直起腰來。
“叔,他是誰啊?是老總的親戚?怎麼穿得這麼破破爛爛的。”
“他是誰?”老邢眉‘毛’一挑,氣衝衝道:“他是秦總身邊的大紅人。來這清河集團就一個月不到的功夫,你猜他做了什麼大事?”
“什麼事?”年輕保安的好奇心立馬被挑了起來。
老邢壓低嗓子,看了下周圍並無他人,這才小心翼翼說道:“本來咱們清河還有個副總石總就因為在公司會議上調戲了秦總幾句,就被這劉助理捅進了醫院。聽別人說,那天會議室的場麵那叫一個血腥啊,石總腸子都被拉在外麵了,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