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後麵他就沒半點怨氣了,是口服也心服,不服不行啊。
你看看哪個包工頭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天天把手底下的工人當寶貝樣寵著,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就差自己掏錢請他們去大保健了。
你看看哪個工程師好不容易幹完自己的事,立馬就從空調房裏出來,頂著大太陽就和工人一同抬水泥板的?
到最後,工地上大大小小的事,工人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劉工,不現在該叫劉總了,他啊,也不嫌麻煩,就連哪位工人吃壞肚子,他也肯親自陪著去醫院,醫藥費自己掏,沒事還老買鹽水瓜果什麼的往工地上送,你要說收買人心,那是真事,可能這麼收買人心,那也真是一門本事。
忘了眼那座簡陋的平房,王頭真想上去和那漂亮得不像話的仙女念叨一聲,“姑娘,劉總昨天看工地看了一宿,你就等他睡醒了再和他敘舊吧。”
可還沒等他走近,劉漢風便從裏麵走了出來,一把便把那女子拉了進去。
旁邊一群人使勁探著腦子往裏麵看,王頭看了就惱,把他們往外哄道:“看妹妹啊看,自個回家看媳婦去。”
“沒媳婦,要不王頭今晚帶我們找媳婦去?”民工們瞎起哄道。
王頭罵罵咧咧道:“把活給我做瓷實了,到時候到你們找三天三夜媳婦。”
一群人在歡呼雀躍中漸漸遠去。
另一頭,方芸猝不及防下被劉漢風一把拽了屋內,隻見他一臉憔悴,雙眼布滿血絲,皮膚也黑了不少,但身子骨卻是壯實了起來,不由心疼道:“你在這是糟了什麼罪啊?”
劉漢風沒有回答,一個餓虎撲食,便把方芸壓在了牆上,一低頭,噙住了方芸薄薄的櫻唇,往裏一吸。
“啵”一聲,聲音很輕,方芸還沒緩過神來,一雙桃花眼瞪得圓鼓鼓的,可**至極。
劉漢風顯然沒準備這麼輕易放過這個送上門來的娘們。
乘勝追擊,雙手抓住方芸拚命推搡自己的手臂,以一種君臨天下的霸道,狠狠啃住了方芸的薄唇,大蛇一吐,破開方芸緊閉的牙關,直搗黃龍。
在方芸溫暖的口腔內,大蛇極為靈巧地追逐著另一條小蛇,輕鬆拿下,順勢一卷,方芸可謂是兵敗如山倒,一下子便已輸了個徹徹底底。
“唔。不……”嬌憨的鼻音從方芸口中蹦出,可絲毫阻擋不了劉漢風侵略,反而更加刺激起來他的獸性。
吸,卷,繞,吮,咬。
十八般武藝,劉漢風在方芸嘴裏施展了個遍。
沒一會,方芸便徹底屈服在劉漢風這霸道無比的**-威之下,雙頰各自浮上一抹羞紅,雙眼迷離似秋波,咿咿呀呀地手足無措,甚至反客為主,追逐起劉漢風的大蛇來。
顯然已是動情。
正當劉漢風已經把方芸的素色白裙除去,摟著她便往床上擁去時。
一道極不合時宜的嬌喊聲響起。
“哥哥。”
奶聲奶氣的,還帶著些許氣惱。
瞬間便把被情-欲衝昏頭腦的二人從夢中驚醒。
“啊!”
方芸一聲嬌呼,不知哪裏的力氣一把便推開了劉漢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