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你就放過我吧。我做牛做馬都肯啊,我有很多錢,我都給你。我還包養很多‘女’人,我叫她們來陪你睡。”王崇道此刻是老淚,腦子一片空白,絲毫沒聽出劉漢風言語裏的戲謔,隻是為了自己這條命,什麼都肯獻出去。
劉漢風鄙夷地望了他一眼,打開始他就沒想要王崇道的命,隻是想敲打敲打這頭老狐狸,想不到實在高估了這老東西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此時,王崇道心理幾乎崩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苦著臉向劉漢風求饒,那副淒慘模樣看的劉漢風都是於心不忍。
正當他覺得敲打夠了,想‘抽’身離去之時,一輛奧迪a6緩緩趕到現場。
從車上下來一‘女’二男。
‘女’子雍容華貴,不可方物。身穿一條水藍‘色’過膝旗袍,身材豐腴,婀娜多姿。
旁邊兩名男子,說來也巧,劉漢風全都認識,正是前不久才結了死結的朱八指和朝天狼二人。
而令劉漢風吃驚的是堂堂南區龍頭老大朱八指竟站在‘女’子一步遠處,為他撐著一柄油傘,此時無風無雨,隻有幾縷月光罷了。
如此做派,令劉漢風對這不速之客警惕心大作,才剛起一半的身子立馬坐了下去,一把擒住才剛脫困的王崇道。
王崇道今天也是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本來眼睜睜看著劉漢風即將離去,自己就要脫困,可沒想到才開心了沒一兩分鍾,又入虎口,這下劉漢風可沒點保留,直接扣住王崇道全身關節,一把提了起來,一臉警惕地望著緩緩而來的三人。
王崇道一聲老骨頭霹靂啪啦一陣作響,想都不用想,肯定有一兩處不是錯位便是脫臼了,疼得他隻想剛才沒死了就不用受這麼些罪了。
待他看清來人後,王崇道沙啞著嗓子,求援道:“林…林小姐,救…救我。”聲音有氣無力,奄奄一息,顯然被折騰地夠嗆。
身為林家幼‘女’素來有蜂腰姬之稱的林薇在離劉漢風十步遠處停下聲來,尾隨其後的朱八指趕緊定住身,不敢有絲毫造次,手中油傘微微向前傾,正好擋住那一律清冷月光,堂堂南區老大算是被林薇治的服服帖帖了。
林薇淡淡望了劉漢風一眼,眼神中無悲無喜,猶如一潭深穀幽泉,不起一絲‘波’瀾,幽幽道:“放了他。”
聲音清冷,極為好聽,不似江南‘女’子那般柔弱,更像是不出世的‘女’修士,看頗八方紅塵,不染一絲俗媚。
劉漢風再傻都知道這好似‘女’菩薩下凡的出挑‘女’子是王崇道幕後的大佬,想必應該是杭城三族之一的大人物,更是不敢掉以輕心,沒有回應,隻是把王崇道攔在自己身前,用行動代替言語。
“嗬嗬。”林薇淺淺一笑,猶如午夜曇‘花’盛開,驚‘豔’卻有脫俗。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柄銀‘色’‘女’士左輪手槍,看都沒看一眼,拔槍便‘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