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那根彎彎扭扭的長嘴煙卻是聞了聞沒有抽,小心翼翼夾在耳朵上。
突然,劉漢風背後帶起一陣風,一人狠狠拍了下他肩膀,大聲喊道:“劉漢風,拿命來。”
劉漢風冷著臉轉過身來,沒好氣道:“徐白陶,你能不這麼幼稚嘛!都二十大幾了,智商還停留在三歲半。”
徐白陶咧著一口白牙,笑道:“放你狗-屁,你丫腦子才三歲半呢。”
劉漢風並沒有回嘴,隻是坐回醫院長廊的座位,無力道:“徐白陶,我兄弟惹麻煩了。”
徐白陶坐在他身邊,笑道:“多大的麻煩,說道說道?”
“殺了人還不麻煩?”
“那也要看殺誰的。你不會還真把人人平等這四個字當大實話了吧?”徐白陶調笑道。
劉漢風冷冷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那我要是說他殺的是金輝太子爺,王崇道的兒子王鑫才呢?”
“啥?”徐白陶差點跳了起來,咋咋呼呼道:“他把王崇道的兒子宰了?”
“嗯。”劉漢風默默點了下頭。
徐白陶強壓下心中的震驚,苦笑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人。你前腳把王崇道送進醫院,後腳你兄弟就把他兒子給宰了。要我是王崇道,豁出這性命不要也得幹了你們這兩兄弟。”
劉漢風聽著徐白陶冷言冷語,不耐煩道:“現在先處理我兄弟的事,他和我年紀一樣,剛過十八,算成年了。想輕判都沒辦法。”
徐白陶聳了聳肩,無所謂道:“還能怎麼辦,把他送出去咯。”
“送哪裏?”
“東南亞隨便挑一處,看你兄弟喜歡哪裏。國內也可以,但不保險。”徐白陶看來也是經常辦這種事,麵帶輕鬆道。
“那好。等他痊愈就送他出去。”
“你等得起,王崇道可等不起。如果我猜得沒錯,現在王崇道肯定滿世界找你們兩兄弟呢。”
徐白陶一句話打破了劉漢風的妄想。
“最好是現在就把他送出去,遲則生變。”
“不能再拖幾天?”
徐白陶豎起三根手指頭,麵色凝重道:“最多三天,現在不比以前。臨泉明裏暗地的勢力太多了,我怕一個疏漏,連你都要賠進去。”
“好,三天就三天。”劉漢風異常沉穩道,一口答應下來,繼而緩緩說道:“有什麼辦法可以一勞永逸,我不想再看到王家在臨泉這地頭上蹦躂。”
徐白陶剛聽到劉漢風的話,還以為是在開玩笑,待看清他臉上的凝重肅殺,才知道他是認真的。
但此時此刻,不免要潑他一盆冷水,說道:“目前來講,辦不到。他算是傍上了林家這顆大樹,除非林家撤出臨泉港相關計劃,否則王崇道就倒不了。不要妄想用暴力手段解決,上次能讓你逃出金輝是你走****運了,你再敢玩這種手段,肯定得栽裏麵。”
劉漢風被徐白陶潑了一盆冷水,卻沒有絲毫失落之色,反而詭異一笑,似是自言自語道:“沒事,我等得起。一年不夠就兩年,兩年不夠就三年。總有一天,我要這金輝大酒店夷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