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風一票人進電梯瀟灑,出電梯可不裝腔作勢,唱跟京劇似得咿咿呀呀一句話都說不下來。
電梯門一開,劉漢風急急忙忙便奪門而出,腳下帶風,越走越快,甚至還嫌棄鬼鬼步子小,一把橫抱起來,算是一路狂奔,直接衝到在門外等了有段時間的途觀車內。
“楊叔。發車。”劉漢風喘著粗氣道,猛地一撇副駕駛還空著,又急忙吩咐道:“等勇哥一起走。”
剛發著車的楊叔會心一笑,道:“沒事,這群人留不下阿勇。”
“別,帶幾個人來的,就帶幾個人走。沒親眼見著勇哥,我心裏不舒坦。”劉漢風一臉凝重道。
看到劉漢風如此固執己見,楊叔也沒多勸慰,隻是把途觀車掉了個頭,開到一處隱蔽的角落,也不熄火,如果有個萬一,隻要一踩油門就能逃之夭夭了。
許癡虎坐在劉漢風身邊,疑惑道:“老板,剛走這麼急幹嘛,那群孫子有追不上來。”
劉漢風散了圈煙,為自己也點了一根道:“因為上次我就被人這麼陰過,以為萬事大吉了,到最後要不是別人救了一手,今天就沒我劉漢風了。”
許癡虎這才恍然大悟,大口大口抽著香煙,笑道:“這叫啥,吃一塹長一智。”
那副結結巴巴的模樣,引得楊叔和劉漢風一陣大笑。
“倒難為你這粗人能說出這麼個成語了。有長進。”
許癡虎摸著後腦勺,咧著嘴沒心沒肺的笑著,劉漢風這半句褒獎可令他打心底舒坦,比剛揍人還舒坦。
抽了大半根煙,劉漢風看到自己身邊的小妮子獨自擠在一個角落裏,緊皺一雙柳葉眉,顯然對二手煙十分不適應,可偏偏是敢怒不敢言,甚至看到自己轉過頭來,立馬擠出一個開心的笑臉,沒有半分怨言。
劉漢風丟掉煙頭,叫楊叔打開空調,幫她散了散身邊的煙氣,笑道:“你怎麼這麼笨,不喜歡煙味不會自己開下窗啊。”
大名宋子規昵稱鬼鬼的小姑娘一臉羞愧道:“我…我沒坐過轎車,不知道開窗的按鈕在哪裏。也不敢叫你,怕打擾你。”
言語一如往常蒼白懦弱,可就是這麼個傻乎乎的妮子總是在無意之間把男人內心最深處的保護欲放出到最大。
劉漢風不給小鬼鬼絲毫反應的機會,一把把她擁入懷中,小聲呢喃道:“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傻都能傻
出靈氣來的女人。估計以後也隻有你能了。”
鬼鬼一臉羞澀,身子僵硬的像一塊木頭,不敢多過掙紮,生怕這頭霸道的牲口一個****攻心就把自己當場辦了。
過了好一會,小鬼鬼那如一方滋養千年的美玉一般凝脂溫潤的身子才慢慢酥軟下來,貼著劉漢風耳垂怯生生道:“你包養我吧?”
“哦?”劉漢風一臉玩味道:“為什麼?”
鬼鬼不敢去看那張俊美邪魅的男性麵孔,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以隻有劉漢風才能聽清的聲音細語道:“我欠別人錢了,我不想欠他,他看起好凶。”
劉漢風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直白的解釋,不禁為哪位債主心頭默哀三秒鍾,把玩著小鬼鬼的秀發調笑道:“我這人很挑剔的,一般的花瓶可入不了我法眼。你說說,你有什麼值得我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