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笑嗬嗬煮了一壺水,幫三人泡好一杯碧螺春,眼神中帶著溺**道:“白少爺還是一樣不拘一格啊。”
劉漢風翻一番白眼,心想:“他這難是不拘一格,分明是智障兒童歡樂多好嘛。”
直到一群人杯中的茶水換了三趟,徐白陶這才磨磨嘰嘰下了樓來。
一邊打著領帶,一邊罵罵咧咧道:“勒死老子了。他娘個腿,談生意就談生意,非得穿得人模狗樣的幹嘛。”
不得不說,現在徐白陶這身裝扮的殺傷力可謂是跨洲導彈一個級別的,本就妖孽的一張秀氣麵孔再配上一身做工考究的高級西服,端得是儀表堂堂,風流倜儻,腳下是一雙白色的意大利手工皮鞋,恰好把他一身陰柔的氣質勾勒的淋漓極致,男女通殺啊,男女通殺。
徐白陶收了收那條最是騷包的粉紅色領帶,看到大廳內一個個眼珠子掉一地的表情,疑惑道:“幹嘛,一個個像三天沒吃飯的餓鬼一樣看著我。”
片刻後,徐白陶像是醍醐灌頂,大徹大悟,雙手捂胸,一臉驚駭道:“你們幹嘛,不會是想劫色吧。我告訴你們,你們是癡心妄想,本少爺這如花似玉的身子是給娘們準備的。”
一群人整整齊齊甩了記白眼,隻有厚道的楊叔擦著冷汗,恭維道:“少爺您變好…好看了。”
徐白陶放下雙手,鬆了口氣,一副趾高氣昂模樣道:“還用你說,爺不打扮都能秒殺你們。”
楊叔實在是恭維不下去了,隻能點頭應諾是是。
劉漢風更是直接甩下一句,“死娘炮。”氣得徐白陶差點和他單挑。
兩人打了一會口水仗,眼看天色也晚了,楊叔提醒道:“少爺,這時候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先過去了?”
徐白陶這才想起正事,抹了抹剛才情緒激動弄亂的頭發,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模樣氣呼呼道:“劉漢風,你行,今天爺也就是有事。不然準把你整趴下。”
劉漢風理了理衣服,不屑道:“娘們才用嘴,咱爺們靠的是實打實的拳頭。”
“你…”徐白陶一個怒火攻心,一個虎躍就要和劉漢風不死不休,好在被楊叔一把攔下,哭笑不得道:“少爺,少爺。大局為重。”
使了個眼色,楊叔和那精壯漢子忙把徐白陶架了出去,一路上,還叫囂不止。
五人坐上途觀車,徐白陶小肚雞腸不去看劉漢風一眼,倒是楊叔是個熱心腸和劉漢風介紹起來。
“今天徐少爺請的是甘雲市做建築材料的龍頭,跟我本家,也姓楊,叫楊振業。甘雲這條道上的人都稱呼他一句楊太歲。”
劉漢風一聽到楊振業三字,立馬想起剛才徐白陶丟給他的一疊資料,上麵第一頁便是楊太歲的簡曆。
楊振業,綽號楊太歲,四十五歲,祖上四代地主,少年時父母雙亡,孤身一人闖蕩粵東,挖得第一桶金,衣錦還鄉,是甘雲第一批開礦的先驅。
劉漢風腦海裏剛過了遍楊太歲堪稱三起三落,跌宕起伏半生的傳奇發家史,楊叔便停下了車子,輕聲喚道:“少爺,到紅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