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起步如何和秦徐二家牽頭搭線,到最後以臨泉港為支點,大刀闊斧打造臨泉至中部絲綢之路,都在紙上一一呈現。
越寫到最後,劉漢風越是心驚膽戰,這女人該是怎麼大的野心和智慧,才能想出這份在外人看來純粹是癡人說夢的計劃。
聽李白獅說就算是徐秦兩家他們也僅僅計劃到臨泉港落成,至於之後該何去何從,李白獅壓根一個字都沒和他們透露。
劉漢風不知李白獅一股腦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所有計劃和他說了個遍是什麼意思,想來想去,都隻得出一個結論,是在向他炫耀,畢竟再龐大的計劃如果孤芳自賞也著實太過無趣了點。
不知不覺,一根筆芯已經寫盡,筆記本也差不多消耗了三分之一的頁數,看到上麵密密麻麻的筆記,劉漢風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甚至不自覺打起了擺子,如果這計劃真能實現,差不多他和李白獅就是南方一帶的土皇帝了。
劉漢風揉了揉早已布滿血絲的瞳孔,這才發現周圍燈光有些亮堂,酒吧裏的顧客也是散了個七七八八。
拿出手機一看,都已經半夜兩點了,桌上的紮啤和香煙早已是一幹二淨。
不知不覺都搞得這麼晚了,劉漢風心中苦笑,扶著桌子剛想站起身來,才起了一半就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沒摔下去。
旁邊幾名清台的酒保見狀忙準備過來扶他一把,劉漢風揮揮手示意不用,把那本市麵上隻賣兩三塊一本筆記本揣進懷裏,像珍藏著一本絕世武功秘籍般謹慎到極點。
劉漢風踉蹌著腳步,在洗手間洗了個冷水臉,靠著這絲短暫的清醒,掙紮上車,一路飆回公寓。
夢蘿酒吧內,同樣幾乎徹夜未眠,稍顯憔悴的李白獅倚在辦公室門框上,看著劉漢風一路踉蹌衝出酒吧,臉上浮上一抹淡淡的微笑。
“真是好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男人了。”
剛一回到公寓,劉漢風直接跳過洗漱一環,三下五除二把全身衣服扒了個幹淨,躺進被窩的時候卻是輕柔之極,深怕一個重點的呼吸就吵醒了還在酣睡的兩人。
還沒上床,劉漢風就發現了異樣,今天竟然真的是小果果睡在最裏邊,方芸睡在中間,把幾乎半張床的空地留給了他。
劉漢風狠狠甩了甩頭,驅趕了下瞌睡蟲,慢慢躺進被窩,柔聲道:“方芸,你睡了嗎?”
如此呼喊三聲無果,劉漢風也不再堅持,翻了個身正準備睡下。
想不到黑暗中猛地睜開一雙如大號黑珍珠般迷人的鳳眸,眼中泛著一抹令人一看就憐惜到骨子裏水氣,壓低著聲音無比委屈道:“你這負心漢,還回來幹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在哪個溫柔鄉迷路了啊。”
那聲音要多幽怨有多幽怨,要多怨婦有多怨婦。
可惜,劉漢風壓根不給方芸再次開口的機會,赤著身子一把壓在她身上,雙唇印在她柔軟無比的櫻唇上,大蛇更是以銳不可擋的氣勢直接衝破牙關,入住佳人檀口,瘋狂吮吸著那堪比仙漿瓊脂般甘美的津液。
“唔。”
夜寒如水,屋內溫度卻是節節攀升,幹燥的有些令人口幹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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